大師挺近,因此我每天也都是五點就陪他起床掃地,五臺山很冷,但我們兩個都只是簡單的穿著一件淺黃色的僧衣,我真的是被凍得渾身顫抖,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能夠shi ying,但是玄陽大師一臉從容,似乎這零下十幾度對他來說就跟假沒有的一樣,由心的佩服,跟那個姓楊的女人一樣是個怪人。
燕京時間,上午08:30,五臺山葉頭峰。
唐仲謀還是和往常一樣清晨五點就起床,強忍著逼人的寒氣跟玄陽大師一起打掃庭院,然後再去各個佛前廟宇裡去敬拜神佛,這樣一輪下來就已經是過了三個多小時,但是不會覺得心累反而很是覺得心安,因為現在能夠減少罪孽的事是他最樂意做的事情,到時候才不會讓唐婉茹跟著他一起受罪。
坐在上來葉頭峰那條極長的臺階上眺望著遠方的天際,唐仲謀點了根菸緩緩的抽著,吃了半個月的齋飯,朝了半個月的佛,也讓唐婉茹等了半個月的時間,覺得是時候該回去了,他出門連封書信都沒留,也不知道她是會擔心還是會生氣,也可能是會兩樣都有,想到這裡他就將才抽了一半的煙給踩滅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旁,拍了拍手朝著zi住的那間庭院走去。
回到zi住的那間小屋子時剛好碰到了玄空大師,兩人行了個禮。
唐仲謀道:“大師,我可能今天就要走了,謝謝您這半個月來的照顧,晚輩感激不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定會報答您的教誨!”
玄空唸了一句阿彌陀佛,微笑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施主您吉人自有天相,我不過是您生命過客中一人,說了幾句話多了幾句嘴算不上是教誨,你我認識皆是緣,緣起時起,緣盡還無!”
唐仲謀再次行了個禮,道:“那大師您以後多多保重!”
玄空依然保持著那一抹彌勒佛般的笑容,輕點了下頭,沒有說話,看著唐仲謀轉身離開,直到不見了人影才走出了一個穿著袈裟留著三尺長鬚的老僧,面容長得慈眉善目,一般來說,老僧的地位應該是在玄空這個掃地僧人的上面,見面的話要恭敬的行禮,但奇怪的是穿著袈裟的老僧竟然是反過來給玄空行禮,恭敬道:“師兄!”
“是來問我這個孩子的嗎?”玄空道。
老僧好奇道:“這個孩子有何奇特之處,竟然需要師兄您親自點化?”
玄空道:“你還記得玄清大師說過他一生只見五個人這事嗎?”
老僧不確定的問道:“他是其中一個?”
玄空點頭道:“沒錯,他是荀公文的關門弟子,叫做唐仲謀,只是他跟楊雪蘭不一樣,陰氣太重,劫數太多,要是碰上一個能克住他命脈的人就相當於是開啟了老虎的籠子,勢不可擋,可惜我沒有玄清大師那樣的功力,看不出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遇到zi的伯樂,希望他能撐過去才好,這樣荀公文的在天之靈才能安心!”
燕京時間,下午13:10,五臺山山腳。
唐仲謀還是跟來的時候一樣,一步步從葉頭峰的階梯上走了下來,在還沒有下來之前他還在想著要怎麼回去,但是當他來到山腳的時候剛好發現不遠處停著一輛軍用吉普車,掛著江川市警備區的牌子,雖然呆在上面十幾天了,可他還是記得這牌子就是上次貪狼跟廉貞的那輛,果不其然,還是那身準備的廉貞下了車,帶著千年不化的冰冷臉龐朝著他緩緩走來。
“我們又見面了!”唐仲謀微笑道。
廉貞問道:“你覺得這事件好事嗎?”
唐仲謀回答道:“fan zheng 我覺得不會是件壞事!”
廉貞又問:“你認識一個姓楊的女人嗎?”
唐仲謀點了下頭,道:“不算認識吧,我只知道她姓楊,但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