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已無路。
看著放棄掙扎的人,已被**衝暈頭的乾隆伸手撕碎了善保的衣衫,將那具幾近完美的身體暴露於空氣中,手掌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緩慢地遊走著,唇過之處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他的印跡。
死死咬住唇,一絲甜腥入口,瞬間血腥之味瀰漫而開,想要控制住因羞恥而不住顫抖的身體,他痛恨這一切!只因他的地位卑微便可成為別人討好的禮物嗎?令妃你原是這般卑劣的小人!
拉開修長的雙腿向前壓下,乾隆將自己腫脹的器官貼上廝磨著,額間的青筋暴起,被強壓的**再也壓制不住。抬手握住自己的**,對準入口便直衝而入,沒有絲毫的停頓便大力的進出。
“嗯……”痛,劇烈的痛,善保只覺得身體被撕裂般,耳邊嗡鳴聲一片,大口地喘著粗氣,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冷汗自額角蜿蜒而下,滴落在被褥上形成一個又一個印跡,現在唯一的感覺便是痛,唇角微微抽動著,低喃著:“痛,放過奴才吧!”
痛苦的呻吟更像是魅惑,乾隆緊緊摟住善保的腰,每一次都衝入最深處,溫熱的身體,緊緻的感覺讓他沉淪讓他瘋狂,他要將這個男人永遠困於身邊,不讓他離開他寸步。
時間彷彿停滯,善保放棄了一切的希望,疼痛已經讓整個身體麻木,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風中的殘葉一般。他不知道這種折磨何時才能結束,意識已經離他遠去,唯一的感覺就是被每次被刺入時的疼痛。
乾隆親吻著善保,雙手按住已經虛脫的人,身下突的加快速度,隨著一陣身體的抖動,終將自己的精華射入那具讓他渴望已久的身體。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喘著氣,今夜他得到了許久不曾有的極致,讓他癲狂、讓他痴迷,甚至已經讓他有些上癮。
本以為酷刑終於結束了,然而他卻突然感到依舊埋在他身體中的物體在漸漸的壯大,身體不由的緊繃。藥性已經褪去,善保奮力地將身上的人推開,雙手握住床邊想要翻身下床。他害怕,那種錐心的痛比世上任何一種酷刑都要讓人畏懼!
乾隆挑眉看著想要從自己身下逃走的人,下一時刻便伸出手死死地握住他的腰,“你要去哪?”
“放過奴才吧,求求您了皇上!”善保用極度驚恐的眼神看著抓住自己的人。
“從今天起,你便是朕的人,而且只能是朕一個人的!”
“痛!”還未等善保反應過來,身後便再次被貫穿,再也抑制不住聲音,他失聲喊出聲。
頭被按在床上,腰被抬高,屈辱讓他覺得恨不得現在就死去,血混著白色的粘稠沿著雙腿流下,瞬間空氣中充斥著血氣的芳香同時又夾雜著男人精(液)的氣味。
幽暗的房間內一片曖昧的氣息,乾隆將早已昏厥的人攬入懷中,指尖輕輕滑過有些蒼白的唇,心不由的一緊,他竟將人傷成了這樣。無聲地嘆息著,拉起錦被蓋上遍佈青紫的身體,雖然有些心疼,然他終是佔有這具身體,手中加重力度,他再也不會放手了!
福長安聽宮人們說善保被罰跪,可是當他趕到時發現人已經不見了,心中不由惱怒,這個傢伙跑哪去了?急急跑至侍衛營,卻從同寮口中得知善保被皇上帶到了乾清宮,一種不好的預感由心底湧出。握緊雙拳,他竟不知不覺的來到乾清宮的大門外,卻發現所有的侍衛都站在院外,甚至連高無庸也是一臉愁容地垂手而立於門邊。
“高公公,善保呢?”福長安皺著眉一臉擔憂地問道。
高無庸抬起頭,嘴角強擠出一絲的笑意,輕聲說道:“您還是先回去吧,明早便能見到善保了!”心中不嘆息,皇上這是怎麼了,竟然看上了一個侍衛,宮裡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公公什麼意思?”福長安一臉困惑地看著高無庸,“善保到底在哪?”他的心從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