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是因為身上只有這些一看就很值錢的東西,所以買不到糖畫。還很大方的掏出三文錢給他,讓他自己去買。
誰知這人就是不走。
“你想幹嘛啊?我手上的糖畫有什麼不一樣的麼?”說著舔了一口,頗為享受的眯起眼,讚道,“真好吃,要吃你自己去買。難得我這麼大方。”
“吃……吃了?你怎麼敢吃了?”
那少年指著糖畫氣急敗壞,花姐不知怎麼的還看出泫然欲泣的感覺……頓時罪惡感傾瀉而出。
“要不,我給你買一個?”花姐猶豫一會,看在印象中他漂亮臉蛋的份上,往糖畫攤子走去。
沒一會,花姐手裡又多了一個鳳凰糖畫。她遞給少年道:“吶,給你。你千萬別哭!”
“誰要哭了?”少年的臉色更見羞惱,“你叫什麼名字?”
花姐奇怪的看他一眼,暗想:這是一根糖畫就要和我做朋友的節奏。回去春杏一定會嫉妒死我的,哈哈哈。
面上倒是不顯露出來,端著一副面癱臉說:“你家大人沒教你問別人名字前要先說自己的名字?”
“好吧。”看我以後怎麼修理你。這麼想著的少年把玉佩掛回腰上,“我叫觀川,你叫什麼?”
“花姐。趙花姐。”
“噗嗤”觀川很不給面子的笑了。“你這名字真俗氣。”
花姐冷哼一聲,咔擦咬下鳳凰的一邊翅膀。
觀川卻沒了調笑的心思,一臉焦急的搶過她手中的糖畫,心疼的好像被咬的是他自己。
花姐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咬著鳳凰的半邊翅膀,翅膀尖還露在外面。嘴裡含糊道:“儂個人腫麼醬紫,都買給儂個一木一呀,儂還希腫麼樣?(你這人怎麼這樣,都賣給你一一模一樣的,你還想怎麼樣?個)”
說著踮起腳尖去夠他手裡的糖畫。
觀川個子比花姐高一個頭,又把兩手的糖畫都舉得高高的,讓花姐夠不到。“那你說你怎麼轉到鳳凰的?”
“晤?”花姐咔擦咔擦嚼的飛快,直看的觀川渾身發寒,不由把糖畫舉得更高。她嚥下嘴裡的糖說:“竹籤一撥就轉到了啊。”
“不可能,明明沒人能轉到的!我施了法術!”
“???那肯定是你法術失敗了。”花姐頓了頓又說,“你這人也太奇怪了吧?幹嘛不讓人轉到?你自己還不是想吃……難道因為你轉不到就不想讓別人轉到?真幼稚。”說著還把觀川上下打量一遍。
“什麼?誰……誰幼稚了?”
“就你啊!”
“我怎麼幼稚了?”
“你怎麼不幼稚了?”
“我哪裡都不幼稚!”
“我看你哪裡都幼稚!”
“你才哪裡都幼稚!”
“你果然很幼稚。”
“你……反正不準吃。”
“我吃都吃了你想怎麼樣?”花姐很有氣勢的站到路邊的馬墩子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觀川。然後又要去咬糖畫。
觀川連忙後退一步挪開手,怒視她;“你還咬?再一再二不可再三知道麼?!”
花臨雙手抱胸,兩眼看天,鼻孔看他。
“你什麼意思?”觀川也站到馬墩子上,對她諄諄教誨,“鳳凰是神獸,你怎麼可以吃它?你就不怕消化不良?”
“哈?”花姐不由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還說胡話?”
軟軟的手貼在額頭上,觀川覺得臉有些發熱,他一把開啟花姐的手。“誰說胡話了!”
“不過是個糖畫,你至於麼?故事聽多了吧?”花姐覺得有些無奈,春杏說劉二嬸總是為點莫名其妙的事要和她爹吵架,現在花姐自己理解春杏她爹的感受了。(少女你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