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用一根手指碾死的人打了,又是兩種概念。
他喘了一口氣,怒道:“你!”
“我怎麼了?”花臨絲毫不受他怒氣的影響,得意的甩了甩掛在脖子上的靈力結晶,“我是溫柔可愛的花臨。”
“呵……嘿嘿……你不錯,我喜歡。”坤亦盯著花臨看了半響,忽然捂著臉笑起來,“我·喜·歡,很喜歡!”
花臨一臉不甚明瞭求解惑的看向平陵,平陵這會正看著陷入癲狂的坤亦發愣,被花臨喊了好幾聲才把注意力轉給她。
“妹子,祝你好運。哥會豁出性命保護你的!”平陵一臉沉重的說道,“我沒想到,你招惹變態的本領這麼強……”
“有多變態?”花臨看著一個人笑得很投入的坤亦,“笑誰不會?我也會。哈哈,哈哈哈。吼——”
古怪而悠長的叫聲響徹天際,花臨猛地捂住嘴,眨巴著眼睛看向平陵,心中已經是淚流滿面:我只是想想笑一下而已……
平陵怔愣了片刻,有些驚異的掏掏耳朵,自言自語道:“什麼東西怎麼厲害……頭都暈了,我得坐會。”
花臨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趕緊學著平陵做出一副頭昏腦漲的樣子,慢悠悠在椅子上坐下。她一心投入的撲在演技上,自然忽視了已經止住笑聲,正掛著一臉詭異表情看她的坤亦。
“居然不錯呢?”坤亦看著正一臉萎靡的坐在椅子上,支著腦袋一副頭痛樣子的花臨,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有意思,真有意思。”
觀川一臉焦急的趕來時,坤亦眼疾手快的拉住他。
“你小子不錯。”這是坤他說的第一句話,第二句話是:“枉我擔心你,還特地過來看看。”
“你不就是想說,自己第一次被女人扇了一巴掌麼。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已經緩過來的平陵在一邊不客氣的拆臺,“虛偽。”
坤亦聞言又露出欠揍的笑容,笑得齊整的二十四顆牙寒光閃閃。他把手指捏得‘嘎吱嘎吱’直響,挑釁道:“我看你皮癢是不是?”
平陵嗤笑一聲:“我平陵素來沒臉沒皮。”
花臨茫然的看著不知為何比劃起來的兩人,乳燕投懷一樣撲進觀川的懷抱,小聲說道:“嚇死我了。”
觀川無奈的嘆口氣,“我就知道是你……”
“那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只是想笑一笑,誰讓那變態笑得那麼變態……”花臨撇撇嘴,而後驚恐的抓住觀川的衣襟,“不會被發現吧?”
“不會,根本聽不出來是哪裡傳來的聲音,師叔還以為是天裂了,急匆匆往天之極去了。”
“幸好,幸好,”花臨後怕的拍拍胸口,然後對看著自己的觀川遞了一個純潔的小眼神,解釋道:“那變態他摸我臉,還摸我脖子。”
觀川瞭然的點頭,“該打,打得好,手打疼了麼?”
“不疼,不過他的臉可真硬。”花臨說著吹了吹手掌心,“都把我手打麻了。”
姑娘,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去打?——這是請了觀川回來後一直默默圍觀的玉珏。
“他臉皮厚,自然是硬的。”觀川說著,拉過花臨的手揉了揉。“整個桫欏大陸,我沒見過比他臉皮更厚的玩意了。”
稱呼你的朋友是玩意真的好麼?花臨猶疑的看了觀川一眼,此時,只聽見已經和平陵一決勝負的坤亦喊道:“女人,女人!”
花臨優雅的回頭,用不響卻能讓人聽清的聲音說道,“叫我做啥?”
“你叫花姐是吧?我決定了,我要收你做第六十七房。”
花臨默默看著坤亦,心想:腦子有病,有病得治。“哎,那不是你朋友麼?”她推了推觀川,這樣說道。
“哦,別理他,他對不下一千個女人說過這句話,其實一個老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