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身軀驀然狂震不止,便是握劍的雙手都在顫抖,手中的長劍再難刺出半分,待到杜浚踏出十步之後,她驀然慘呼一聲,身軀顫抖,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連連後退!
杜浚卻步步逼近,百步,老嫗面色慘白,全身顫抖不已,卻不是不敢放下手中的長劍,那劍尖猶自對著杜浚!
男子冷笑一聲,忽而頓下腳步,端是讓老嫗頓感壓力一鬆,心中舒了口氣,此刻,她已然滿頭大汗,喘息片刻,抬頭,望著杜浚,目露驚駭,嘶聲道:“你到底是誰?”
杜浚望著老嫗,良久不語,忽而,他雙眸一亮,暴喝一聲:“道!”
一字出,老嫗猛然慘呼一聲,雙手一抖,手中的長劍竟砰然折斷了!
杜浚見狀,二話不說,手中的長劍登時斬向老嫗,一劍寧靜,卻宛如秋水,看去平淡,其下卻隱有肅殺!
轟然一聲,老嫗如遭重擊,被這虛空一劍生生砸飛了千丈,方才穩住身形,只是一口鮮血卻再難壓制,噴入虛空中。
靜默,場面一時間靜默極了。
所有的人都屏息、望著虛空中的杜浚,不敢有絲毫的異動,下方的低階修士此刻甚至連看都不看去看上杜浚一眼!
步步逼退老嫗,一字喝斷長劍,續而一劍砸飛了老嫗,這在劍宗弟子心中簡直掀起了萬重巨浪,此刻,杜浚讓他們懼怕,讓他們駭然,甚至讓他們心中慘白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男子到此只出三劍,三劍之下,輕易的揉碎了他們身為劍宗門徒的驕傲,尤其是對老嫗一劍,更是輕易的碾碎了他們僅存的一絲骨氣!
皆因為,這老嫗正是劍宗掌門,修為碎丹大圓滿,此刻竟然不敵杜浚一劍,這有讓一眾劍宗門徒如何作態?
杜浚面色淡然,一掃震驚的老嫗,冷道:“你、如何說?”
先前,老嫗還誇下海口,若是杜浚能抵擋她一劍,這劍宗便可盡由杜浚來去,卻不想杜浚非但抵住了她一劍,更是斷了她的長劍法寶,一見將她砸飛!
此刻,這一句就宛如一道耳光一般,清脆響亮,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臉上,讓老嫗面色鐵青,心中更是羞怒不已!
只是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去請老祖!”老嫗躊躇了半晌,驀然厲聲叫道。
杜浚聞言,冷笑一聲,二話不說,一劍砸向劍宗首席!
縱然老嫗此刻心中慘然,顏面盡失,但是若是自家首席在山門中被旁人當眾誅殺,來日劍宗在中原又當如何自處?
她怒然一聲,身軀一動,轟然襲向杜浚,途中,再祭出一柄長劍,轟然刺向杜浚!
“出爾反爾!”杜浚心中邪火冒出,抬手便是一劍砸去,轟然一聲,凌空便將那老嫗生生砸了回去!
逆修碎丹,元嬰之下,已然無可匹敵!
老嫗悶哼一聲,身軀翻落,口中卻叫道:“集我劍宗所有金丹門徒,誅殺此賊!”
話語中,她身軀一定,天靈之上迸射一道青光,卻是木之道,化為一柄青色長劍,萬丈,轟然破空,遙遙斬向杜浚!
同時,遠處的一眾的金丹轟然而動,紛自祭出法寶砸向杜浚!
“這便是正道的行事之道麼?”杜浚怒然一聲,提劍一揮,周身邪殺之氣滔天而去,灌入長劍之中,以長劍為形,凝現出千丈長劍一柄,死黑!
這劍一出,登時天昏地暗,橫掃之下,轟隆之聲不絕於耳,但凡有觸及長劍的神通,立刻轟然消弭而去,便是那老嫗的大道神通的萬丈長劍、在杜浚橫掃之下,也僅僅堅持了一息,便轟然化為了漫天綠光!
只是,便是在這幾息的耽擱之下,老嫗卻是身形一閃,來到劍宗首席身前,探手抓住了劍宗首席,丟給一個金丹修士!
這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