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的對手了,而且有一定的相似性,所以江楓橋現在想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
馮柏江自然也看到下面的江楓橋了,雖然對面是寒山門的商百尺,可是馮柏江下意識覺得江楓橋應該是來看他的,畢竟是兩屆的手下敗將了吧?每次都差那麼一點,感覺上每一次都是江楓橋險勝……
說起來,江楓橋每次拔得頭籌,似乎都是險勝。
這人怎麼就能每次都在那樣驚險的情況下獲勝?
至於商百尺,似乎是早知道江楓橋要來,可是現在看到江楓橋來了,又覺得有一種很古怪的不自在。
江楓橋在下面,監看的長老竟然還是早上的韓風長老。
看到江楓橋過來,他連忙請江楓橋坐下,左右看看沒人,忽然湊上去道:“不知道戚師侄現在怎麼樣?”
江楓橋道:“暫時無礙,多謝韓長老關心了。”
韓風笑笑,眼神卻忽然變得精明起來:“江師侄跟聞道長老當面鬧起來了,我擔心的不是戚淮他傷勢,你可要小心一些的。”
“……”江楓橋沒想到韓風竟然還是個明白人,他頓了頓,道,“聞道長老這麼多年擔任門中的長老,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
這話分明就是諷刺了,聞道長老要是講道理就不會有今早的事情。
韓風道:“今兒早上事情一過,我就已經去找過掌門了,這件事你且放心。哎,我原以為商師侄肯定能立刻就贏下這一場的,沒想到這馮柏江也不錯啊。”
江楓橋聽見他前半句話,就已經怔了一下。
不過後半句,明顯是韓風不大想說這件事。他琢磨了一下,知道韓風長老這件事應該是沒有對別人說的,所以他也不聲張,只當做是沒有聽見,接了他後半句話:“商師弟自然是天縱奇才,只是馮柏江與我卻算是個熟人了。”
“啊,對……我忽然想起來了,他是你上兩屆的對手吧?當時……當時似乎……”
想了想,韓風又似乎不知道找什麼詞來形容,給卡住了。
江楓橋道:“很厲害的對手,我與他其實相差無幾。”
韓風長老捻鬚一笑,“可是你總是能贏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商師侄的劍路,跟這人比較相似。”
“興許商師弟能從這一戰之中領悟出什麼也不一定……”江楓橋看向了臺上,此刻纏鬥已經白熱化,這兩個人的風格太過接近,所以打得異常費力,也看不出什麼花俏,在不懂行的人眼底反而比較無聊,可真正的行家裡手看來,卻是處處兇險。
二人出劍都給人一種相當兇險的感覺,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直接被一劍穿胸。
這兩人的劍,都是懸崖上的劍,隨時可能會因為一個疏忽就掉下去。
只是江楓橋說的的確不錯,商百尺很可能從中窺知什麼。
只是看了大約一刻鐘,江楓橋終於起身走了。
韓風長老覺得詫異:“江師侄不看了?”
江楓橋道:“有點事,先走了。”
他朝著韓風長老一拱手,便直接走了出來,後面韓風長老覺得納悶,之前根本沒有半點預兆,大家都在認真地看比試,江楓橋之前也看得那麼認真,怎麼這……說走就走呢?
江楓橋朝著陳九淵那個擂臺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陳九淵的收劍式,原本的鋒芒畢露轉瞬之間就已經沉靜了下來。劍歸鞘,評判長老站起來,喊一聲“焚鼎門陸九淵勝”,下面觀戰的無數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時如潮的掌聲便已經將整個擂臺都淹沒。
這動靜太大,其餘三個擂臺下面的觀眾都為之側目,甚至別的擂臺上還在比試的人,都往這邊看了一眼。
——除了商百尺和馮柏江。
陳九淵是這一個場次最快結束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