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當存遠的冀想,卻攤上這麼個嫡兄。從舟輕嘆,若魏無忌得不到王位,不是因他生為次子,而是他太過君子,難成君王。
所以此仗對魏圉,不用有君子之禮。虞從舟起身出帳,望向遠處狼煙瀰漫,淡定地命令三軍全力追殺魏軍餘部,另一方面,又派了幾名密探,務必截獲魏圉傳回大梁的所有軍報。
接下來兩日,趙軍一路殺敵克城,迫使魏圉向南逃奔。魏軍似乎毫無抵擋之力,狼狽渡過河水、逃至偃師,連河水天險都棄之不守。趙軍揮師南下,渡河逼城好不順利。
只不過好像太順利了。虞從舟向南眺望偃師,以指尖揉了揉眉心。
他傳了眾人入帳,又問,可有截獲任何魏圉的軍報?沈聞先道,「尚無斬獲… 」,又皺了皺眉頭說了聲,「只有… 」
「何信?」
「並無書信。截到的時候似乎軍報已被魏軍的驛卒毀了或吞了,只剩下這個。」沈聞遞上一段細竹管。
虞從舟看了一番,又轉給眾人一一瞧了瞧。的確是空的,竹管壁上也沒什麼刻紋。眾人蹙眉,不知這回漏了什麼訊息。
侍衛將竹管又遞迴虞從舟。他瞧著瞧著,突然就將竹管撳入滾燙的茶水中,泡了片刻,手指一鬆,竹管彈起、斜斜地漂浮於杯中。
「這竹管中本就沒藏過什麼密信。」從舟語罷,眾人多有疑惑。
虞從舟斜倚案邊,長腿支出案緣一尺多,「若曾藏有密信,必定會用翎蠟封住竹管兩端。翎蠟含脂甚多,泡於熱茶中即會融化,不過這支竹管泡完,茶水面上一點油星兒都沒漂起來,應是從未沾過蠟封。」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