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后的嫡子,若我們二人中只有一人能活,理當是你。況且,你已身居高位,立於強國,興秦國、平四方,你可以給百年後的天下黎民一個平安盛世。
「這本也是我平生之志,但我心裡,只能忠於趙王一人。可惜身世註定,不能再為趙王盡忠……我便為兄盡孝。」
從舟的聲音很和煦,聽在嬴淮耳中卻無半絲春日之光,
「只有我以『嬴淮』之名死去,秦王才會停止搜捕,哥哥才能徹底的安全。」
嬴淮只覺心中痠痛無解,一場復仇、怎會走到今天這番田地。
從舟輕輕推了推他,敦促他快些離開此地,「我們兄弟二人已經不可能兩全,哥哥千萬不可流露分毫,否則只是雙雙伏誅。」
「但……小令箭怎麼辦?你可曾想過把她置於何地?!」
從舟似乎被刺到痛穴,啞了半晌,方道,「如她般懂我,必同意我、棄卒保帥。若能以一人傷,換天下安,她不會怪我的。七國一統、黎民安樂,總需要有代價。我願意成為一種代價。」
從舟忽然又苦笑了一聲,「而且,她不會記得我,我已經……你教我的、『忘川水與忘山茶』,我餵她喝了忘情水。」
嬴淮神色一怔,又見從舟帶著些微靦腆、淺淺一笑道,「既然是忘情… 她對我用情深一些,所以她忘掉我的機會大一些。」
嬴淮頓覺喉間酸楚,那根本就不叫忘川,根本就沒有忘情水,那些都是當初他編來騙從舟的… 可是如今、又怎麼可能對他再說那些殘酷的話,那或許是他最後一點心上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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