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不許我來生,才是真的坦誠待我、一如兄弟!」
平原君奔入亭中取來兩杯酒,二人持酒對立,把一番踐行唱出結拜的味道,
「從舟,我為尋你而入秦中伏,你為救我也不惜入秦受刑,你待我,亦是百般痴護,只不過你不自知。我能與你自幼相識相處,從不遺憾。」
虞從舟手中那杯踐行的酒微微震顫,溢在手上、難辨是燙是涼。
握不住的遺憾,飲不盡的離傷。平原君一抬手、喝完杯中酒,終於轉身向趙而去,臨行、他爽朗地笑了笑說,
「你不選我並無所謂,你始終當我是兄弟就好。夫妻有什麼好,不過是半世的事,只有兄弟、是一世的事。」
……
時至隆冬,又是一夜飛雪無邊,嬴淮忽然接到秦王旨意令其入宮。甫一入宮門,他下轎行在雪上、卻突然一腳踏空,冰殼下的泥水浸濕了鞋襪。
嬴淮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為何每年冬天,總是有不好的事發生……
果然將將踏進懿宮大殿,殿門就在身後重重扣上,門外的侍衛們腳步沉悶,似乎身上都攜著重劍。
懿宮、對嬴淮來說是最無法忘卻、也最攝心的地方。二十多年前,在他單薄的記憶中、父王總是在此審卷批奏,商榷朝政。那時、時常會聽見母后在殿外遍尋他的聲音,但父王總是縱容他鑽躲在他的王案之下偷玩,待眾臣散盡,才把他撈出來,看著他滿臉的墨汁寵愛的笑。
一直到、五歲那一年,父王去了洛陽,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那一夜雷雨交加,他被攜著重劍的侍衛帶進懿宮。宣太后冷冷立在眼前,只是纖指一招,立時便有人上來綁住他的手,掐開他的口,逼他喝下灼心的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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