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將腦袋轉了過來,衝呂夢說道:“醒了?”
“恩。”呂夢知道人家老闆只是在和自己無心的交談,隨意的回應了一句,眼卻不由自主的向著少婦臉上看了過去,那彎彎的眉毛,以及臉蛋的輪廓無一不是在訴說著這家地下旅館的老闆當年也是一名大美女級的人物…
“既然醒了,那就把房給退了吧!你住了兩天,一共是六百塊。”那老闆娘也不在意呂夢的目光充滿了審視,而是從櫃檯上拿了幾個瓜子剝了開來塞入到了她女兒的口中,櫻桃小嘴中說出了她想說出的話來。
“房錢?”呂夢本來目光是注視在這女人手上的,可聽她這麼一說呂夢明顯有些尷尬,翻了翻自己的口袋,呂夢除了摸到一張銀行卡的輪廓以外竟沒有找到任何人民幣的存在。
“沒錢的話以後記得來付,我和臧天曾經是朋友。”這名老闆娘似乎是看透了呂夢的尷尬,倒是絲毫不在意回應了一聲。
都說女人八卦,可男人也不過如此,呂夢一聽這位老闆娘以前和臧天有過牽扯,心中八卦之火頓時燃起,可還沒等他在去,那名老闆娘卻是帶著孩子從櫃檯中站了起來,向著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那孩子的老爸不會是臧天吧?’呂夢看著她們母女二人很快消失在他的眼簾中,口中嘀咕了一句,轉而向著地下旅館的出口處走去。
應該是為了與‘地下旅館’這個稱呼向匹配,這間旅館還真就是建在地下的,呂夢向著通往地面的樓梯向上走去,內心中充滿了不安,那種不安是因為呂布的離開,亦或者是他自己心中對這個世界的失望吧!
來到地面,陽光灑在了呂夢身上,其心情卻依舊是無法暖和起來,認了認自己所在的位置,呂夢鬱悶的發現自己竟呆在京北市的邊緣!
走了走,呂夢看到了一家銀行,想都沒想的便鑽了進去,跑到自動取款機前取起錢來,一會的功夫,呂夢手中多出了三十來張百元大鈔,專門又跑到人家地下旅館中把住宿的錢給付了,跟著走了出來想都沒想的便攔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去這裡。”呂夢上車後將陳丕信中所留的地址給直接拿了出來,想都沒想的便遞到了計程車師傅的面前,那計程車師傅顯然也是跑了幾年出租了,用眼神掃了一眼後,腳下油門一踩,車子迅速的衝了出去。
“小夥子,你這臉?”那名師傅開車顯然是有些不太專心,一雙眸子透過懸掛在車窗前的鏡子仔細打量著呂夢,半響後張口便向呂夢問了起來。
聽計程車師傅這麼一問,呂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安神也飄向了車窗的外面,口中似乎是說給那名計程車師傅聽又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小聲嘀咕著:“臉?臉不過也就是一張皮罷了,或許下次你在見到我的時候,你會發現我的臉變了一個模樣。”
在呂夢說完這句話以後,那計程車的速度名下慢下來了許多,就看那名計程車司機怪異的掃了呂夢兩眼,心中暗罵了一句‘神經病’以後再一次把車的速度給提升了起來。
等到了地方,呂夢想都沒想的便扔給了計程車司機一百塊錢,算是給其的‘驚訝’費,跟著便走下了計程車。
下了車,呂夢按照陳丕所留給他的地址朝著四周掃視了一圈,入目之處不是XX整容整形醫院便是XX隆胸,看的呂夢是連連嘆氣,暗恨自己怎麼也淪落到了今天這一步,堂堂一大小夥子跑來整容,說出去真是個笑話。
看了看手中的地址,呂夢沿著門牌號向前一家家找了起來,很快,呂夢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抬頭望去,呂夢眼下所站的位置剛剛好是一處居民樓。
這居民樓要是建的富麗堂皇啥的呂夢也就無所謂了,可現在在他眼前出現的這是什麼?這丫的正一難民窟窿!二層小樓,牆面都已經不知被風吹日曬了多久,隱隱的還能透過牆上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