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家主冷冷地看著這3個他手中的俘虜。他眯縫著眼睛。看著這幾個衣衫不整的男女。像是在欣賞著他的戰利品。
男人。著他的上半身,在他的右手旁是一個小小的包裹。那裡面是他們這兩個多月辛苦的結果。
兩個女人靠在大樹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們的制式背心已經破爛不堪,制式短裙也已經露出多處豁口。
兩個女人都有著相似的健美的軀體。飽滿的胸脯幾乎已經完全露出在了外面,修長白皙的大腿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青年家主的呼吸猛然間變得沉重,他的9個手下也同樣如此。
他的劍背輕輕勾起男人手邊的包裹。往上一挑。
小小的包裹劃出一條優美的曲線來到了青年家主的手上。接著他的劍繼續遊動,來到了第一個女子的胸前,微一用力,長劍劃掉女人的整件制式背心。剎那間,她幾乎片縷不存地呈現在這10男人的面前。
9個獵人呼吸急促。喉結上下滾動。
青年家主鼻孔翕張,眼神迷狂。
“噗噗噗噗。”9把飛動的匕首像是無聲的飛蝗悄無聲息地插入了9名獵人的心窩,
全部一匕穿心。從左後背一直穿過心臟,停留在他們的前胸處。
青年家主轉身。看見無聲無息走過來的陳決。
他的瞳孔收縮。喘著粗氣。死死地看著陳決。
這個少年怎麼此時會出現在這裡。那我的兩位長老呢?難道?難道他殺了我的兩位長老,他們可是尊貴的機械人啊。
青年家主張張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一種難言的苦澀出現在他的臉上。
陳決看著那軟軟倒下的9個獵人。還有那個背靠大樹的男人。又看看那個被挑掉上衣雙臂環抱的女子。在後來他的眼睛瞟了一眼那位同樣頭靠大樹衣衫不整的另外一個女子。最後他的目光轉到了青年家主的身上。輕輕地說道:“你們修為不易,何苦進來?”
青年家主猶豫著。然後吶吶地問道:“我的兩個人是不是也是被你殺的?你是如何做到的?”
陳決輕輕地笑笑,又往前走了兩步,離青年家主已經不到3米的距離。
現在陳決還有一發高爆子彈,在15米內他有九成九的把握殺掉一名機械人。這在2個月前他是做不到的。但現在他能做到了。
在3米的距離內,以他的身法完全可以利用他的【流金歲月】在0。1個呼吸內殺掉一名機械人。以前他做不到,現在可以做到了。
現在他有十足的把握拿下這個機械人。
隨著陳決的走近,青年家主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這是連二浪強者也不能給他的這種感覺。
陳決繼續走近,青年家主身體開始顫慄,他的每一個毛孔都透著恐懼。
就在陳決走到青年家主1米處時。他停了下來。他的眼睛有些慵懶地看著他。輕輕地說道:“你的兩個手下是我殺掉的。如果你想知道他們是如何死的。我會讓你親身體會到的。那你現在還有什麼遺言?”
青年家主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恐懼。但他的牙齒還是不爭氣地磕碰出聲。
最後,他勉強發出聲音。說道:“我是河東郡溧陽市的歐陽博,如果你能幫助我找出是誰在坑害我家族。我父親的死是不是與此有關?那我會給你額外的報酬。”
陳決點點頭。說道:“即使我不殺你。你們也跑不出這座大森林。在帝國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自由的機械人可以成功的逃出去。你能進來顯然是有人故意要讓你們進來的。有人想讓你們為他火中取粟。”
歐陽博臉色大變,他好像想起有什麼不對。難道他家族的變故也與此有關?好像一直都有一條細細的線把他們牽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