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保持著樂觀的笑容。
張峰等人剛才展現的實力走到哪裡都能過上更好的日子。他們卻情願跟著自己依靠開賭莊或者其他方法賺錢謀生,對自己始終不離不棄。
一個從山中走出來的“普通人”。一個沒有絲毫背景在帝都受到排擠地軍人,能夠得到這麼一批人的跟隨,難道還不夠嗎?
無名眼眶感到有些熱度,伸手拍了拍張峰的肩膀輕輕的笑了笑,兵痞們看了無名的動作也都紛紛露出了笑容。
有時候,男人之間不說話來表達的感情,比那些跪地宣誓效忠還要深厚。男人!需要更多的是精神上地理解。而非口頭上的承諾。
這一刻,無名同兵痞們是一體的。只有無名跟兵痞在一起的時候,這才是一個完整地團隊。
圍觀的學生們到最後也不明到底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能夠讓他們感受到地就是那股濃濃的情誼。
“軍隊的上下級。竟然可以培養出如此深厚的感情……”
“我也有些嚮往軍隊了。”
“如果我做了軍官,希望也能擁有這麼忠誠的部下。”
學生們七嘴八舌地說著。無名從學生身旁走過地時候低聲說道:“軍隊中有職位的高低,但人地靈魂都是平等的。把他們看成你生死與共的夥伴,自然能夠融入進去。如果將他們視作你向上攀爬的階梯,永遠都不會有真心的夥伴。”
身旁的幾名學生聽到,臉上紛紛露出沉思神色。
無名最後在幾名學生的耳邊重重的說道:“人與人是平等的。”
兵痞們聽到這話紛紛露出燦爛的笑容。遇到一個好的指揮官不容易。遇到一名值得信賴的指揮官更加困難。遇到無名這樣值得信賴又重視任何一名夥伴性命的指揮官,兵痞們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軍人。
幾名學生反覆唸叨著無名最後的那句話。當他們感覺從中領略到了一點什麼的時候,發現無名早已經離去,圍觀的人們也早已經散去。
無名回到房間看著手中的四角內褲苦笑著自語:“看來,這次執行完任務後,我要回一趟家才好。只有這麼一條,顯然是不夠的。”
堂本元帥府
堂本剛一興沖沖的推開堂本木房間的門說道:“好機會!這次只要把握好時機,將無名再次潛入天池城的事情悄悄洩露給藍巾匪,到時候……”
“到時候我就殺光靠近無名的任何一名藍巾匪。”堂本木冷冷的站了起來逼視著自己的父親:“我說過,無名這個人我要親自解決他!不需要外力幫忙。堂本剛一突然打了個寒戰,這還是以前那個搞不定事情就回家求援的兒子嗎?
“可是,無名也有三階的實力,我擔心……”
“擔心什麼?”堂本木輕輕撫摸著手中的長劍,伸手指彈了一下劍身道:“擔心我不是他的對手?三階算什麼?父親,您以為這把神劍最大的功效是殺人嗎?”
堂本剛一一陣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神劍如果不是用來殺人,難道還是用來救人不成?
堂本木輕輕的笑著:“告訴您一個秘密,這把劍……它是活……”
“活的?”堂本剛一倒吸了口冷靜的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果不是堂本木看起來一切成長的模樣,他甚至懷疑自己的兒子修煉鬥氣出了岔子。
“沒錯,是活的。”堂本木將長劍放回劍鞘慢慢說道:“當年的祖先。並未將這把劍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不然,祖先是可以成為永生不死的神!”
“神?”堂本剛一開始懷疑自己地兒子腦袋真的出了問題,人怎麼可能成神。
“是可以的!這把劍告訴我的。”堂本木有些痴迷的看著手中的長劍:“它告訴我,那是透過刺激一種叫做人體細胞的東西,讓細胞加速活化,強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