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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擱置一邊了?”

苟參剛才聽的清清楚楚的,京兆尹的申不同已經被劉詢給以“無稽”的罪名給革職了,果然和自己當初想到的一樣,黃霸去了潁川郡,申不同來了京兆尹,蕭望之做了太子太傅,掃清了一切障礙,劉詢的意思就是讓自己這個一心想出人頭地的傻蛋去衝鋒陷陣,將潁川郡的大族們一網打盡的。

雖然皇帝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需要給任何作解釋,苟參可沒有什麼忠君敬君如天地的念頭,在心裡詛咒了好幾句大漢天子劉詢以及他全家女性,電光石火的做著盤算,表面上卻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聽張猛解說的樣子。

楊惲那天說的很對,不出十日,申公權那廝果真就有了報應。

苟參這幾天一直想著怎麼應對申不同和申公權的挑釁和明的暗的陰招,但是沒想到自己思慮了多日的事情竟然就這樣被劉詢給解決了。

可見,權力真是個好東西,在絕對的權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陽春白雪,見不得光,縱然謀劃的再周密也沒有用。

絕對的權力能夠讓如同自己這樣的無名之輩一夜之間成為大漢國一個秩奉幾百石的縣令,也能讓富貴猶如申不同那樣的官宦轉瞬的成為一文不名的庶人、布衣、他從前之所以建立的基礎和信心徹底的就土崩瓦解,不復存在。

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最年輕的金馬門待詔在想什麼,大家繼續著談話。

“但一般說來,待詔公車是指入仕之初的準備狀態,待詔金馬門則是較高的職位和一種榮譽性稱號,太史待詔、靈臺待詔之類可視為一些低階的甚至是非正式的官員,方士待詔之類則表明某些待詔特殊的身份和職掌,待詔黃門、待詔承明殿之類則表示在某官署宮殿等候詔命的狀態。”

張猛說著就笑:“因此,可見待詔金馬門的地位高於待詔公車的,公車待詔秩不過百石,錢只有二百四十,待詔金馬門的秩俸卻如同博士、黃門郎一樣,都是六百石,無論等級和榮耀來說,都是可嘉。”

馮野王這時就說:“待詔宦者署屬於少府管轄,少府又是九卿之一,縱觀我大漢朝,從金馬門待詔出身的官吏不知凡幾,如公孫弘、東方朔、蘇武、主父偃等等,今後待詔你的成就,必然在這些人之上啊。”

【公孫弘,幼時家境貧寒,給富人養豬艱難度日,後官至御史大夫、丞相,“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即是說他。

主父偃,幼時家貧寒,推恩令的倡導者,一年之內被武帝升官四次】

第 152 章 何去何從

金馬門待詔的秩奉和穎水縣縣令相同,更是兼著吃閒飯不管閒事,是一個頗為悠閒的職位。

既然大家都覺得做一個待詔是好事,在未央宮裡接近了天子,離權力中心近了些,指不定哪天就飛黃騰達了,苟參就笑著接受眾人的恭喜,心裡說這些人都喜歡追求一些“虛空”的、摸不著邊際的名聲。

雖然待詔和縣令的俸祿是相同的,可是到底是作為一縣之尊,全縣什麼事都是自己說了一言九鼎的好,還是傻不愣登的在金馬門那裡每天扯皮枯坐,等著皇帝找自己說話問詢的好呢?

自己在宣室殿外站了整整十天,這十天的經歷,和待詔又有什麼區別?

苟參腦海裡不由的浮現了許浩明那張乾瘦的黑臉來,心說早知如此,自己早就應該去許廣漢侯爺那裡謁見的,可是來到長安後這些日子以來哪裡能有空?

不過,劉詢心裡想什麼,許廣漢也未必能清楚。

如今劉詢給自己的詔書已經下了,還要去走許廣漢這個後門嗎?

見了面又給許國丈說什麼呢?

說——老侯爺,下官苟參才疏學淺,難以擔當金馬門待詔這個偉大而光明正確的大好職務,麻煩你老給你的皇帝女婿說一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