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你,而你五叔不僅被人害了,現在既然還要接受你們這樣莫虛有的指控。這事就是說出去,我們也佔得住理!也請大家給我們夫妻評評理,這事到底是誰對誰錯。”
顧明婧腦子一向轉得快,現在這事他們不僅不能承認,還要死咬著這事與他們半點關係都沒有,她絕不能讓金元和江雲漪有機會反擊。
眾人聽顧明婧這一說,也覺得挺有理,若這件事真的是江家旺和顧明婧乾的,那江家旺為什麼要把自己搭上。
“人證物證皆在,都能讓江夫人掰扯出這樣的理由。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不過,你說江主薄把自己一併搭上的事兒,其實很簡單啊,因為那壺茶本來是金員外讓丫頭端給我喝的。
結果被江主薄和白進財喝了,結果江主薄拉到一個丫頭解了情慾,卻把丫頭給姦殺了;而白進財運氣比較差,人又比較貪,結果被人關在庫房,生生因為情慾沒有得到緩解死了!
所以說老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就如你們都想要害我,到頭來卻不過是害人害己。我曾念你是我五叔,沒把你曾經做過的事情公佈於眾,卻不想你連我這個親侄女都不放過,你不念這份親情,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念的呢?
我看我們還是公堂上見吧。你們還有什麼要辯解就等明兒在公堂上慢慢跟辛縣令慢慢辯,至於今晚只能先委屈江主薄和江夫人呆在自己的院子。待明兒跟著幾位差大哥一塊走吧!”
江雲漪說完這些話就不願再多說。有些話只要說一次就夠了,說得越多破綻就越多。
顧明婧想利用江家旺也中媚藥的事兒開脫,她自然不會同意。不過讓她跟金元互咬,她還是很樂意見的。
“江雲漪,我有話想私下跟你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顧明婧見本來有些動搖的賓客聽了江雲漪的話又一邊倒向江雲漪這邊,心裡暗恨,卻不得不面帶笑容。
現在只有江雲漪站在她這邊為她和江家旺說話,他們夫妻才能從此事中摘清,否則待明兒上了公堂,他們未必能討得了好。
如果知道這事的只有幾個人,辛縣令或許還會站在他們夫妻這邊為他們夫妻開脫,可今晚來的賓客這麼多,每個人都可以當人證,辛縣令為降低影響一定會拿他們夫妻開刀。
雖然事後,他們還能安然無恙,可江家旺的官途怕是要斷送在這裡了!這是她絕不能允許的。
江雲漪微微咬了咬唇,她已經猜到顧明婧要對她說什麼了。可她偏偏沒辦法拒絕。
“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大夥的面兒說?非要單獨找江姑娘說?顧明婧我勸你不白費心機了,你不過是想告訴江姑娘,她的弟弟在你的手上,讓她識相點不要再亂說話,否則就等著給江小高收屍對吧?”
金元一聽顧明婧要求跟江雲漪單獨談,就意識到顧明婧想幹什麼。顧明婧這人他雖然接觸不多,但他知道這個女人心思謹密,做事往往喜歡留後手。
而現在這個時侯她的後手就是江小高的命!本來江小高在他和江雲漪相繼出事後,也是必死的,現在卻成了顧明婧跟江雲漪談判的籌碼。
若真讓江雲漪為了江小高倒向江家旺和顧明婧那邊,那他金元,還有他金家還有救麼?
江家旺和顧明婧在安雲和平縣的根基尚淺,他還不會太擔心,可江雲漪不同。江雲漪雖然是安雲的商界新秀,但她現在在安雲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兒。
她若想整死一個人,其實並不難,關鍵是看她想不想而已!從她這一次出手,他就知道江雲漪她已經動了真怒,她是不可能放過他,也不可能放過江家旺和顧明婧。
然為了她相依為命長大的弟弟,她很可能違備自己的原則,反過來幫江家旺和顧明婧。
若是讓他們三人捏成一股繩,就算他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