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我不負責任呢?”小橙嘆道:“也不是。”唐吉說:“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訴我到底是為何。”小橙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想起教主來,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慘了。”又是這個老東西,怎麼人人怕他?難道他真象皇帝一樣可怕?文姑娘,小綠她們都怕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傢伙。唐吉安慰道:“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你受他的欺侮的。”小橙傷感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怎麼鬥得過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麼後果嗎?”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小橙繼續說道:“我們教主為人特別狠的,連他的親生兒子犯錯都不饒。”唐吉微笑道:“他能怎麼樣?頂多是將兒子痛打一頓了事,虎毒不食子呢。”小橙悽然一笑,說道:“你想錯了,教主可沒有寬容。”唐吉咦一聲,說道:“你倒跟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小橙望望遠處的雲朵,說道:“幾年前教主的兒子跟教主的一個夫人通姦,不巧讓教主在床上給抓住了。教主大怒,親手將兒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讓他死。又叫來一群大漢將夫人輪姦,見她還沒有死,就找來木棒塞入她下身。。。。。。”說到這裡,小橙的聲音啞了。唐吉罵道:“太沒有人性了,那他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呢?”小橙擦擦眼淚,說道:“教主沒有立刻殺掉兒子,而是將兒子包好傷口,關到一個房子裡。”唐吉插嘴道:“看來他還是有人性的嘛。”小橙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他把兒子關起來之後,又把那位通姦的夫人的腦袋砍下來,裝在一個瓶子裡,讓他兒子整天看著它。結果沒過多少天,教主兒子就發瘋而死。”唐吉氣得直拍地,痛罵道:“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一定不饒他。”小橙苦笑道:“你最好還是別見到他,不然的話倒楣的是你。”唐吉心裡亂跳,表面強作鎮定,說道:“象今日你我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們會怎麼樣?”小橙嚇得堵住他的嘴,說道:“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怕死了。”唐吉推開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這個禽獸會怎麼對付咱們。”小橙放低聲音,嘴唇變色,說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也許要坐驢車的。”唐吉好奇地問:“那是什麼意思。”小橙聲音抖著說:“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驢車。由驢拉著一輛車,那車有一根豎起的棒,在驢的拉動下,還一動一動的。木棒上邊有個座,女人一上座,那棒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時間女人還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唐吉失聲道:“真是禽獸,太沒有人味兒了。他可以有一幫女人,女人為何一定要死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呢?用暴力逼迫女人委身自己,實在是無能的表現。”小橙一笑,說道:“如果男人象唐公子這樣就好了,長得好,又惹女孩喜歡,什麼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會主動往你懷裡撲,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教主會怎麼懲罰我呢。我一定會比你更慘吧?“小橙臉色又凝重起來,說道:“你嘛,最輕的也是被割了當太監。”唐吉點評道:“相比之下,還不算慘。”小橙笑著看他,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不是真讓你當太監,是象當太監那樣閹割男人,但割完後不給上藥,不讓療養,活活疼死。”唐吉聽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罵道:“這麼惡毒的法子,虧他想得出來。”稍後又跟小橙說:“看來,咱們不能讓他知道呀。”小橙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讓你給佔了便宜。”唐吉笑著將她緊摟著,心裡卻不能平靜,他想象著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過一會兒,唐吉突然問道:“你們教裡有沒有一個叫白菊的女人?長得挺美的,比我大幾歲。”小橙平靜地回答:“她已經死了。”唐吉失聲道:“死了,怎麼死的?”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小橙呆望著他,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位慘死的夫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