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麻煩和費用,如此一算倒省錢了。 沿途山巒綿延,起伏的田地,還是一片蒼茫,即便春天早到了,東北的天氣依然很冷,稀稀疏疏的綠色,是早出的野草,莊家地還沒有施種,但壟溝已備完。 車廂很安靜,許多人在看手機,少數人則閉目養神,只有停站上下客時,才顯得有點嘈雜。霞水笙透過車窗拍了幾段影片,是挑著景色好的地方拍的,拍下的影片比實景更耐看,視覺差距很大。 車上霞水笙一句話沒說,有人在閒聊他也不插言,只管靜靜的聽,他有個習慣,很少同陌生人交談,因此顯得格外冷峻。 列車準時到站,車上的人自覺排隊下車,到了站臺上,任由遂心走快走慢,無人干擾。車站出口,有些人在接站,堵在門口兩側向站內張望,還有出租司機吆喝著接客。 打了車奔醫院而去,霞水笙沒去過那個醫院,就把醫院名告知了出租司機,由他自行拉他到目的地。 馬上就要見到久違的戀人,心情尤為激動,下了計程車,霞水笙幾乎是一路小跑進了醫院的大廳,尋到電梯入口,急切地上了電梯。 在夜裡那段夢境縈繞在腦海,霞水笙擔憂夢境成真,心裡有點畫魂,他不信張雪梅是輕浮的女子,她不會移情別戀,在沒有和自己了斷的情況下,一情多戀。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