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只問你,我不問安國!
北宮逸軒雙目發沉的看著她,等著她一個回答。
翻騰的氣息,被悉數散去,那股煩躁不安,在他手中化之。
寧夏看著他,看著他陌生的怒容,看著他凌厲的眸眼,一時間,有些失神。
他,果真不是表面那般的簡單,一個肆意灑脫,庸碌無為的人,怎麼可能總是出現的那麼及時,救她於危險之中?又怎麼會有這樣一副霸氣凜然的氣勢?
“當你鬆手之時,不是已然表明了態度?此時來問我,又有何意義?”
終於說了句正常的話,可這話卻是正常到讓他無言以對;是,昨日是他鬆了手!可是,不是她開的口嗎?
薄唇一緊,沒給她多說話的機會,一低頭,吻住那沾著血的紅。唇。
她便是這般讓人惱!讓人無話可說!
眼睛,迅速的眨了兩下之後,寧夏的臉瞬間便紅了。
他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玩她嗎?將她當了什麼?莊映寒殺了他的母妃,他便要玩弄這具屬於莊映寒的身體?
拜託,這不是狗血言情劇,她不要做那個用身體來還債的狗血女!
在他的舌竄上紅。唇之時,她混身一個激靈,抬手便抵在他胸。前,頭一揚,結束了這個讓她心動,卻又不得不停止的吻。
“皇兄,你這是,報復?”
報復?這樣報復她?
她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豆腐渣嗎?
好好的氣氛,被她這一搞,又添上了火藥味;寧夏還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時,他卻是一個彎腰,強硬的把人給打橫抱起。
“皇兄,你……”
“閉嘴!”
再不閉嘴,他真不知道自已會不會狠狠吻下去,堵住她的嘴?
“喲,這是怎麼了?這,本王是不是該認為,逍遙王與本王的王妃,有什麼苟合之事?”
剛將人抱起,北宮逸軒還未把人抱回寢宮,身後一個讓人討厭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抬眼一看,只見北宮榮軒目光陰桀的走了進來,而他身後的,是面色蒼白的秋怡二人。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那二人才受了傷,都還沒恢復,這個渣渣又來生事,真是讓人看了就想上去爆打一頓!
“王妃還有什麼臉質問於本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如此公然與外男私通,這若是傳了出去,王妃是想丟太后的臉嗎?還是說,王妃是想讓皇上看看,他賜給本王的女人,是如何的水。性。揚花?”
一字一句,北宮榮軒那話是咬出來的;寧夏在聽了這話時,雙手一緊。
如今她不走,她要留下來,那麼,太后對她的態度,尤其關鍵!
而且,她決定留下來,就必然要回到王府;之前與北宮榮軒雖是撕破了臉皮,可今後還得回到王府,所以她現在不能將事給做絕了。
“皇兄,放……”
“攝政王此言差矣,安國昨日氣極攻心,此時身子不適,做為兄長,自是有責任相幫一二。”
寧夏要北宮逸軒將她放下來,北宮逸軒卻是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雙手緊緊的將她抱住,甚至在她開口時,抽空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掐了一把,這一掐,痛的她咬唇不滿的瞪著他。
什麼意思啊?耍什麼小動作?很痛的好吧?
“哦?逍遙王這般說,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的王妃,本王居然沒有照顧好;可真是失責!失責啊!”冷笑兩聲,北宮榮軒兩步靠近,離二人三步距離方才停下“既然本王此時來了,便不勞煩逍遙王如此辛苦的替本王照顧王妃!逍遙王,請回吧!”
正夫開口,一個外人,有什麼理由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