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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這算什麼?

其二,謝雅容說是熬了薑湯,若她說是特意送來的,這深更半夜的,一個大家閨秀跑到未婚夫屋子來,這不是受人詬病?所以,她說是多熬了,順帶給送來的。

這話擱攝政王那兒,不會多想,畢竟是心肝兒嘛,愛著,什麼都好;可這話從寧夏那嘴裡頭說出來,那可就有意思了。

你說是多的啊?那是不是喝剩下的啊?你把喝剩下的給王爺送來,你是來噁心人的麼?王爺什麼東西沒有?還缺你喝剩下的殘羹?

被寧夏這麼一嗆,謝雅容如今是說什麼都不對,只能立在那兒,拿眼滿是委屈的看著攝政王。

那眼神哀怨之中帶著說不完的惆悵,彷彿北宮榮軒要是再不開口為她辯駁一二,她就該委屈而亡一般。

北宮榮軒目光幽深卻又發著寒光,就似一條蟄伏於暗中的巨蟒,他不動不移,只等著獵物在靠近的時候,忽而一起,給其致使的一擊。

寧夏一直覺得北宮榮軒在面對謝雅容的時候,智商降至負數,不然怎麼會什麼問題都是別人的錯,他的容兒就是好到天上地下僅此一人?

經過炮灰給她的分析之後,她覺得北宮榮軒縱然是愛著謝雅容,可這份愛裡,幾分是因為身體的迷戀?幾分是因為別有所圖?

“王爺這般看著臣妾是如何?臣妾不過是說了事實而已。”

那男人盯著她很不舒服,就算是有備而來,面對這目光,依舊覺得有些難以承受。

氣場這種東西,還真是看人的;炮灰的氣場不管冰到啥時候,她這心裡頭都沒什麼怕意,相反的,那是一種相信;可是面對北宮榮軒有意釋放的壓力,寧夏就是想無視,都覺得有些承受不住。

畢竟,那殺人的目光,不容忽視。

“是與不是,王妃心中自有分曉。”涼涼的說了這麼一句,北宮榮軒朝謝雅容招了招手:“容兒過來,先坐著。”

王爺發話,謝雅容這才一咬唇上前;都入座了,北宮榮軒這才問道:“王妃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兒?”

“倒是有件事,如今謝小姐也來了,臣妾也省了去尋她這道麻煩。”嘆了口氣,卻不說事兒,反倒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撥著茶葉。

輕酌了一口,卻是一搖頭,轉眼與謝雅容說道:“王爺這茶是誰泡的,怎的這般難喝?聽聞謝家小姐泡茶功夫乃一絕,既然都來了,便給王爺泡杯茶,本王妃也沾沾王爺的光,謝小姐,可好啊?”

按理說,寧夏是王妃,攝政王身份也在那兒,哪怕謝雅容再受寵,往後進了府中,也是要給寧夏上茶請安的。

以往,寧夏是一直忍讓,可如今,連炮灰都說了,該讓謝雅容隱忍的事兒,能做多少便做多少,最好是做到讓謝雅容撐不下去,被逼生事兒!

一向秉承細節看成敗的道理,所以寧夏並不覺得這麼一件小事兒可有可無。相反的,謝雅容那般的心高氣傲,一直以來都是她欺壓著寧夏,如今寧夏一個逆襲來打她個措手不及,看到她吃憋受傷的模樣,寧夏很不厚道的覺得暢快。

謝雅容顯然是沒料到寧夏會提這麼一出,在她看來,這王妃也不過是隻紙老虎,在王爺跟前只能受制的份兒,哪兒能放肆到讓她做那丫鬟才做的事兒?

就在她等著王爺發話給還回去時,外頭侍衛走了進來“啟稟王爺,皇上來了。”

這深更半夜的,皇帝怎麼會來?而且還是在寧夏來的時候來?

北宮榮軒目光一閃,剛起身,小皇帝和樂浩然就大步而來。

“叩見皇上!”

眾人行禮,小皇帝淡淡的說了一聲‘免禮’之後,直接坐到了上位;一看幾人都在時,目光一挑“都在呢?看來還是攝政王這裡舒暢,都來這兒待著了。”

“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