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幾人聽靖凌薇這般說時,心裡頭都是一股說不出的厭煩。
如今解決刺殺之事迫在眉睫,卻偏生這些個無用的女人來攪事!
那周宇傲心中更是不耐,若是這靖凌薇和榮王妃一樣是個可利用之人倒也無妨,偏偏是個不中用的女人,怎麼也引不起他的好感來。
那寒王聽這話時,便是一臉的尷尬,這事兒,怎麼就引到他的身上來了?他只是提供場子,並不想收美人兒,更不想引火燒身!
在場之人各懷心思,寧夏卻是一聲輕嘆:“既然如此,便只能請那謝小姐來問個清楚了。”
謝雅容你去而復返,我便成全你好了;反正你我二人皆是臉皮厚,不怕人說三道四的。
寧夏開了口,自然有人去請謝雅容來,當謝雅容被下人引著過來時,明顯一愣。
不是說在那前頭品茶的麼?怎麼都到這後頭來了?
而且,這是什麼情況?靖凌薇為何跪在地上哭泣?那丫鬟為何溼了一身?為何有個男子垂首跪著?
不明白離開這一會兒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謝雅容只能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此時的情況。
謝雅容打量著情形,寧夏也是在瞧著謝雅容。只見那受傷的手,已然包紮,雪白的布裹著那手,露出一根根纖細修長的手指來。
“謝小姐不是傷了手,回宮去養傷了麼?怎的又回來了?”
寧夏這話,打破了沉默,謝雅容抬眼看向寧夏,不管心中如何的恨,不管是如何的惱,也不敢表現出半分的異樣來。
只見她眸眼輕垂,聲音輕柔的回道:“回王妃,臣女正巧去行宮與兄長報個平安,恰巧遇著小姐們來賞景,怕她們不知情況,擾了諸位,便一同而來。”
“哦?”一聲冷笑,寧夏抬眼看向靖凌薇,再次問道:“不知謝不姐是怕擾了我們?還是急著來瞧瞧靖小姐是如何的如你所願,在此丟人現眼?”
一句丟人現眼,那靖凌薇的目光便是怨毒的轉向了謝雅容,拉著寧夏的裙襬,哽咽的說道:“王妃,您可要給臣女做主啊!臣女是收了謝小姐的信才急忙趕來,不曾想,卻是中了她的計,臣女一向清白,豈能受那流言蜚語?若真是要揹負那惡名聲,臣女不如一頭撞死在這梅林之中,以證清白!”
清白?你丫的還要什麼清白?整天不是想著嫁給攝政王,就是在想著怎麼飛上枝頭做鳳凰,你有今天,也是你自找的!
你特麼的別拉我衣裳!你別拽!你還拽!?
寧夏那表情可是說不出的詭異,靖凌薇拉著她的裙襬不放,她想踹那人一腳吧,又實在是沒敢下腳;那人卻還是不懂得看臉色,只管在那兒哭著扮可憐。
周宇沫一看寧夏這神情,輕聲一咳,與寒王說道:“看來這事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解決的,不如大家回去泡上一壺茶,再來細細問明?”
周宇沫,你是好人!
寧夏忙拉著周宇沫,與她說道:“咱們一起!一起!”
解決這些小嘍囉,也不代表就要委屈自個兒;反正今兒個靖凌薇是翻不了身了!
那周宇傲見此,眸光一笑,輕咳一聲,與小皇帝說道:“皇上請!”
小皇帝視線掃了一眼不被待見的靖凌薇,而後轉向寧夏,那目光中,是一抹厭煩,也是一抹不喜。
寧夏直接無視那目光,抬眼看著枝上的紅梅,就似沒看著那人的神色一般。
那幾人翻身上馬時,被遠遠擋著的人這才看清了眾人的相貌,那些個公子小姐們見著那幾位貌若神者的男子時,都是驚的愣在當場。
有些見過東周太子的,倒是不足為奇;可是,那周宇鶴與宇文瑾,還有那周宇沫,可都是第一次出現在雪域,這幾人的容貌,那可是讓人甚難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