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算著時間去和周宇傲談條件,今天可真是忙的很,所以,沒有多餘的時間跟田曼雲周旋。
寧夏這般的開門見山,令田曼雲那面色白成一片;她著實想不到,寧夏這一來,就是將一切都攤開了來,讓她連個話也回之不得。
“你算計我之事,我也沒什麼損失,便不與你計較;今日我的要求,你也可以不答應,但是,你若按那兄妹二人的要求對我下黑手,我此時就能將你兄長的身份抖出來。
不僅如此,我還會製造一個事實出來,讓所有人都相信,你與你兄長亂。倫之事,更會讓你父親仕途到此為止!
田曼雲,我向來不是什麼好人,這點,你應該清楚;當你在算計我的時候,就該有被脅迫的覺悟。如今,我只問你一句,你是要歸順於我?還是要與我為敵?”
威脅人,威脅一個處處受制的弱女子,這行為可真算不得光明磊落;而且寧夏這手段可真是簡單粗暴,這一來就是恐嚇威脅,半分喘氣的機會也不給。
可是,她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盤算,田曼雲若沒有別的心思,她必然不會找上這姑娘;既然田曼雲對她起了心思,就該有落敗的覺悟。
很顯然,田曼雲心裡那些小九九,被寧夏這威脅,給嚇的潰不成軍;那些自以為精妙的計劃,在寧夏這直接的威脅之中,變得可笑至極。
看到寧夏面色沉穩,沒有絲毫玩笑的模樣時,田曼雲緩緩起身,朝她跪了下去:“臣女願聽王妃差遣,只盼王妃信守承諾!”
她的計劃,無非就是救兄長,讓母親扶正;可她的計劃,卻是與王妃為敵;如今,她的算盤被王妃拆穿,她甚至連驚訝的機會都沒有,就必須給一個答覆。
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她又何必苦苦掙扎?既然王妃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她又何苦狡辯?
田曼雲的歸順,在寧夏的算計之內,不想浪費時間,一把拉起她,二人走到窗前,指著對面與她說道:“從左往右數,坐於第八位的那個男人,你可是看清楚了?”
那竹簾往外看,絲絲寒風吹了進來 ;,當田曼雲抬眼看去,看清寧夏所說那人時,眸中明顯閃過一抹光亮。
那男子,實在是太過俊美,只一眼,便是讓人難以移目。
“周宇鶴,東周五皇子,今日起,便是你的未婚夫;我給你選的這個夫君,你可滿意?”
這話,聽的田曼雲心中一驚,退後兩步,難以置信的看著寧夏:“王妃的意思是?”
“你那長姐,這會兒怕是抓心撈肺的在尋著機會去接近那幾人,你給她一個機會如何?雖說從二樓摔下去有生命之危,可若是因此結個良緣,是不是很美好?”
這話,聽的田曼雲目光閃爍,寧夏看著小皇帝沉著一張臉與凌羽豐說完話,凌羽豐點頭離開時,抓緊時間與田曼雲將計劃說了一通。
計劃說完,田曼雲目帶猶豫:“王妃此計甚是冒險,若是被人識破,只怕會牽出王妃來。”
“此事你不用擔心,此計對你十分有利,至於我,我自有安排;只有一點我需提醒你:
那周宇鶴,並非專情之人,就算是你嫁於他,他也可能不愛你;或許連個敬重都沒有。
不僅如此,將來他若是迷上了一個絕色美人,若他將來沉迷於那美人而將你拋於一旁,你是會放棄?還是會放手一博?”
雖然現在周宇鶴沒和謝雅容怎麼著,卻也難保劇情大神不會強行掰樓;若是周宇鶴和謝雅容滾了床單,只怕會和謝雅容聯合起來對付她!
若是田曼雲到時怕了謝雅容,撂下攤子不管,寧夏才真是欲哭無淚。
田曼雲是個聰明人,一聽那‘絕色美人’四字時,便明白了寧夏的意思;沉默了半響之後,沉聲回道:“既然決定了與王妃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