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急,幾欲吐血;之後的事,她便是記不得了。
正在想著,聽到身旁有動靜時,轉頭一看,只見兄長安然無恙的坐於一旁;四目相對,均感詫異。
“你倒是好手段,竟是讓謝雅容和謝含行了那苟且這事;那次你必是沒瞧著吧?這般有趣的事,不如你今日好好瞧瞧?”
這話,聽的三人面色一變,寧夏看向周宇鶴的目光,盡是怒意。
“看你這般激動,必是喜歡看的。”
說罷,轉眼看向田曼雲:“算計我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你助她算計我,便更沒什麼好下場;今日她好興致,想見識見識親兄妹苟且之事,你二人便好生演上一番,若是她看的高興了,我便放你兄妹二人離開。”
這話落,那兄妹二人轉向寧夏的目光,驚駭中透著難以置信。
寧夏沉沉一個呼吸,轉眼看向他:“周宇鶴,你夠了!你要對付的人是我,不必用別人來做什麼文章;今日便是你讓他二人慘死,我也不會心疼半分;我只問你一句,你欲如何?”
“欲如何?”周宇鶴冷聲一笑:“禮尚往來,你如何對付的我,我自然也要如何還禮。時辰也不多,玩玩而已,你也別太在意;這兒玩過了,咱們便到前頭去瞧瞧,你那妖嬈的逍遙王,是如何取悅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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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9:讓她在清醒中絕望
取悅眾人?
四個字,聽的寧夏目光一寒。
瞧她這模樣,周宇鶴似十分愉悅,手裡頭拿著一個瓶子,那瓶子通體漆黑,也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
瞧三人目光都落在瓶子上時,周宇鶴輕笑間走到寧夏跟前,將那瓶塞拔開,放到寧夏鼻下輕輕一掃。
一股奇異的香味躥入鼻息,有點像酒,又有點像花,清清透透的,聞一下卻是醉人的很。
“此藥,可比染九昨日給你的幻。情霸道的多;若是你見不得他兄妹二人亂。倫,不如你與她那兄長爽快一番,如何?”
說到這,周宇鶴‘哦’了一聲:“對了,昨日見著謝雅容時,她可被染九那些小東西給折騰的慘了,見著我時,便是什麼都說了;你也知道,‘暢所欲言’對付絕望的人,是極好的。她可是恨你入骨,看在她與我說了那般多的份上,我便答應了她,讓你享受享受這人間的極事。”
暢所欲言,能讓人說出一切;比如說,田曼雲和她的合作,比如說,謝雅容所知道的一切。
這其中,包換謝雅容的重生之事。
重生,那簡直是一個笑話;直到此時,他都在懷疑,是謝雅容被染九給折騰的慘了,受到強大的刺激,故此神識混亂,胡言亂語。
只是,在知曉謝雅容與謝含苟且始末之後,他也就明白了,這一切,根本就是寧夏一手設計的。
什麼鬼?什麼夢?分明就是寧夏在裝神弄鬼!
北宮榮軒無緣無故派人來阻止刺殺,本就說不通;再加上昨日之事,他便明白了,寧夏算計他的,何止是一樁兩樁?
他只恨自己當初為何要出手救她?若她當初血崩而死,便不會與北宮逸軒暗生情愫,也不會與他這般多的糾葛。
越想,周宇鶴那心中便是越恨,那看著寧夏的目光,邪笑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聽他這般說,寧夏倒是笑了。
暢所欲言麼?那東西,果真是個好東西!若是謝雅容將一切都說了,那對她,可真是有利的很的!
她笑,他雙眼一眯,捏著她下巴,陰寒的問道:“怎麼著?你不信我?”
“信與不信,重要麼?”
目光一轉,瞧著田曼雲和李才在雙雙站起,謹慎的瞧過來時,笑了兩聲,與周宇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