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呆了,傻眼了。
方童更是瞪大了眼,難以相信遠處的畫面是事實。
一路跟來,誰能知道那人是揣著什麼心思?
誰也沒想到,那人居然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居然偷偷摸摸的將她給推進溪中。
這哪兒是心狠手辣的周宇鶴的路數?這分明就是無賴好吧?
所有人都呆了,寧夏倒是被冷清醒了。
看著那人一臉興色,似笑非笑的模樣,冷水中的手,握的有些發白。
那人不說話,寧夏也不言語;好半響,這才手腳並用的往上爬著。
周宇鶴瞧著她面上瞬間冒起的雞皮疙瘩,微一猶豫,將手伸了出去,示意拉她上岸。
爬了一半的人,瞧著那手,瞬間又掉了下去。
站在半人高的水裡,轉眼警惕的看著那人,看著那人面上莫名的笑意。
“那個,呃,其實你不是周宇鶴吧?”
終於,這句話還是問了出來。
她問的不確定,周宇鶴目光一沉。
盤腿坐在岸邊,一手撐著下巴,就這麼看著她:“你道我是誰?”
我哪兒知道你是誰啊?你這麼奇葩,我哪兒知道你是不是本人啊?
“水裡不冷嗎?你不上來?”
冷!可是我瞧著你,我更冷 ;。
小心翼翼的挪到另一方,抓著岸邊野草,費力的爬了上來。
衣裳被溼透,冷的直髮抖,倒是將心裡頭火氣壓下了不少。
瞧著那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寧夏壓著火氣,撿起岸上的心法,提著溼噠噠的袍子,直接就走了。
沒罵人,也沒多話,好像方才掉進水裡的人不是她似的。
直到她跑遠了,周宇鶴這才以手枕頭,躺在草地上,看著空中飄浮的雲層。
暗衛們一個個的跟了過去,周宇鶴這才問著赤煉:“你說她是不是莊映寒?怎麼一點兒脾氣也沒有了?”
這會兒北宮逸軒也不在,她也不必裝的那麼好脾氣。
可是,她這模樣,哪裡還有以前的樣子?山裡頭那個半分不吃虧的人去哪兒了?
就算是她有所改變,喜怒不形於色;方才那麼無理取鬧,她怎的就不發火呢?
赤煉很是權威的點頭,證實那人就是莊映寒!
周宇鶴又沉默了。
既然是,她怎麼就這麼能忍了?
“逸軒什麼時候回來?”
周宇鶴在溪邊琢磨不透,回到洞中的寧夏換了身衣裳,捧著薑湯,烤著火。
一再跟自己說,不能氣,不能氣;那人已經從混蛋直接晉級成變。態了,你跟他計較,那才是對自個兒的懲罰。
可是,催眠歸催眠,一想到那人居然背後伸手,推她下水,她就真是淡定不起來。
“不出意外,明日一早便回來了。”方曉看著她運氣調息時,不由的面色發冷。
都是一群廢物!怎麼能讓周宇鶴將夫人推下水了?
大哥也是的,不是跟著的麼?怎麼還是出事了?
“知道了。”
運著內力,幾個吐納之間,身子逐漸暖和了起來。
有內力就是好啊!
難怪以前看武俠小說,高手在冰天雪地裡,還能穿著薄衫,打著赤腳。
人家哪裡俱怕這點寒意?
不過,要達到那境界,內力必須爆表才行;不然損耗內力裝13,是個極其傻X的行為。
“去告訴秋怡,莫要怠慢了周宇鶴;能做出多少,就給他多少。明日逸軒回來,事兒商議完了,他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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