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暖心的。
思量間,朝陽掃去林中霧氣,緩緩升起。
一夜的驚險,劫後餘生,對生命亦是越發的在意。
這,是寧夏的想法。
罪魁禍首,卻在此時看著朝陽升起。心中思量:北宮逸軒,應當是死了吧?
死了自是最好,若是沒死,他也有法子讓她主動開口跟著。
到時就算北宮逸軒尋來,與他也沒有干係!
若是水到渠成,那人還能如何?
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還要為了她不要皇位?
想讓他難堪,他倒要看看,那人到時如何抉擇!
心中想著,再一次催道:“你到底好了沒有?再不尋藥,我死了,你埋?”
寧夏穿的多,自然比不得那人快;他穿上衣裳,催了數次,似等的不耐煩了。
穿著自制的保暖衣,寧夏無語的回道:“你穿的少,自然是烤的快,我這穿的多,如何與你相比?”
你死了,我才懶得管你!帶著赤靈我就走了,還埋你?
“少找藉口!也沒瞧你穿多少,怎麼的這麼慢?以為這般拖下去,就不用去尋藥了?”
他這般說,她撇了嘴,確定薄襖子烤乾了,這才穿上。
待她穿上衣裳出來,周宇鶴看著她並不臃腫的穿著:“不過兩件衣裳,非得折騰這般久!”
“告訴赤靈要尋哪些藥了?”
不想與他爭執,寧夏問道:“我也很餓的,不如我去給你尋藥,你在這兒找些吃的烤著?”
“你吃肉?”他挑眉一問,她眉頭一裹:“你就不能找肉的同時,順帶給我找些素的?”
“我讓你去尋藥,便是不能走太遠;若能給你尋吃的,還需要你去尋藥?”
“……”
對方言辭,寧夏沒有有力的言語進行反駁。
瞧她無語欲走,周宇鶴卻將她叫住,目光在她身上掃著。
寧夏不明所以,他卻在注視之後,絲毫不避諱,撩起她的裙子,抬手就撕。
‘嘩嘩’兩聲,寧夏裡頭那布裙,前後都被撕了下來。
“這個你拿去裝藥,這個我拿去找吃的。”
“……”
寧夏簡直被驚呆了。
“所以,你為什麼不撕自己的?”
包紮傷口撕她袖子,裝藥材,裝吃的,撕她裙子。
他這行為,怎麼這麼不要臉?
偏生他這不要臉的行為,還這般理直氣壯!
“我記得,你裡頭都會穿一身衣裳;所以,哪怕撕了你的,也無關緊要。我沒那你奇怪的穿著,撕了我的,如何見人?”
所以,她穿吊帶,穿九分褲,反倒成了他撕衣裳的理由了?
想到這,就想到了雪域之上,他撕衣之事。
心裡頭,便是不怎麼舒服。
過往之事,說過放下,再去追究,自然沒了意思。
瞪了那沒臉沒皮的人一眼,寧夏一轉身,帶著赤靈去尋藥了。
瞧她走的遠了,因中毒而憔悴的人,卻是瞬間面色紅潤。
那人心情不錯,往相反的方向,尋著吃的。
“這個麼?”
赤靈尾巴把著一珠藥材,寧夏問了之後,將藥拔了裝進布包裡。
一路尋來,尋了不少的藥,有些她認得,確實是清毒的。
可是,這荒山野嶺的,沒有鍋,沒有爐,他這些藥,怎麼煎服?
一人一蛇尋著藥,離方才的地兒也越發的遠。
太陽爬到了高處,照耀著人間,陣陣暖意,令人心生愉悅。
當然,如果肚子沒那麼餓的話,自然更好了。
這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