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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6 章 一百八十六

麼?”

伏危:“入城者不得私鬥,不得搶掠燒殺無辜,違者格殺勿論。”

五當家聞言,忽然一笑出聲:“這彭城王倒挺有個性,也不怕得罪人。”

他忽然有些相信方才伏危所言了。

或許這彭城王,真如伏危所言那般,是個仁善的人。

“只是,彭城王這般有個性,未必瞧得上接納霍善榮的豫章,或許還會連累到同為豫章效力的咱們。”

伏危卻依舊不急不躁,把信放入圍爐的炭火中。

五當家見他這般淡定,以為他有算計,便問:“明日入彭城,你可有什麼打算?”

伏危看著信紙燃了片刻,才抬眼環視他與大兄,慢悠悠的道:“走一步且算一步。”

五當家:……

得,這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

午時,彭城外。

料峭風寒中,伏危素袍外罩素色大氅,一身本事,卻給人儒雅書生的感覺。

以他為首,領著一眾人騎在馬背上,等著城門開。

午時一刻,城門開啟,有一支騎兵從城內威風凜凜而出。

說是騎兵,卻又不像。

簡陋的甲冑,拉碴的鬍子,不羈的束髮。無一不目光銳利狠戾,身上似裹著濃重的血腥殺氣。

北地人身長偏比南地的要高壯些,而這支騎兵每個都是身高體壯,便是□□的馬也壯實高大。

威風四震,煞氣沉沉。

五當家望著這些個騎兵,有一瞬遇到同行的錯覺。

這哪裡像是騎兵了?

這兇悍的氣勢,分明像是比他們還像山匪的山匪。

騎兵御馬停在伏危數仗前,領隊之人勒馬厲聲喊:“可是豫章周家?”

伏危握著馬鞭拱手應:“豫章周家,周毅郎將幕僚伏危,閣下如何稱呼?”

領隊的男人冷淡的回:“李將軍。”

隨之上前,朝伏危伸手:“信物。”

伏危取出木牌遞過去。

李將軍接過木牌,大抵是自個也辨認不出信物真假,但感覺對了,是以隨意瞧了眼,隨後瞧了一眼他身後的人,道:“只十人入城。”

伏危頷首。

見這書生打扮的幕

() 僚沒有廢話,李將軍也沒有廢話,道:“隨我入城。”

精挑細選的九人隨著伏危入城。

入了彭城,猶如入龍潭虎穴。若彭城王不想任何一個人平安離開,兇險難辨。

而這一入城,便有無數道目光投來。

好奇與戒備,更有厭惡。

百姓和奴隸備受欺壓的,自是對門閥世家多有偏見和憤慨的情緒。

豫章周家為南地世家大族,縱使在豫章名聲甚好,可彭城豫章相隔甚遠,訊息堵塞,百姓聽不到也看不到,只會認為全然是一丘之貉。

更別說還有名聲不怎麼好的武陵公使。

是以讓霍善榮名聲差,有益也有害。

伏危環視了一週。

彭城的情況比其他地方要好,起碼百姓不是面黃肌瘦,而神色雖警惕,眼神卻不會空洞死灰慘白。

除此之外,便是來自暗處如影隨形的肅殺冷冽氣息。

從來信開始,彭城王看似隨意,可放其他勢力的人入城,怎會毫無戒備?

在這彭城內的暗處,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更不知有利箭對準著他們。

五當家目光凜然,握著刀柄之際五指收緊。

一路備受著這幾種眼神注視,終在小半個時辰後,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

彭城校場。

校場……

這場地顯而易見適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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