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拓拔宮主,你是個明事理的人。這樁案子極其重要,如果暴露,影響非常惡劣。”
“我允許謝蹁躚活著,但是,他最好像死了一樣的活著。這是你們無憂宮擅長的事情,應該不會再出現什麼岔子吧?”
“我向總管大人保證,謝蹁躚這邊絕對不會出現問題。”拓拔知音神情恭謹的說道。
“如果出現問題,那就不是謝蹁躚一個人的死活問題了。”陳風雷眼神狠辣的看向拓拔知音,赤裸裸的威脅道:“無憂宮這樣的殺手組織,原本就不應該存活在一個法制國家裡。”
拓拔知音再次鞠躬,恭恭敬敬的說道:“小女子明白。”
陳風雷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總管大人不留下來喝杯茶嗎?”拓拔知音出聲邀請。
“不喝了。”陳風雷拒絕,說道:“我還要去找謝蹁躚呢。我們這些當差的,可沒宮主這般悠閒自在。”
“總管大人辛苦了。”
“大家都好自為之吧。”
陳風雷再次乘坐那棟私密電梯下樓,地下室有蜂巢的車子在等候著。
沒有人知道鳳凰宮的大總管曾經出現過這裡。
鳳凰宮的大總管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出現在新星最大的殺手組織無憂宮的地盤。
等到陳風雷離開之後,拓拔知音身邊的侍女憤憤不平的說道:“宮主,他們太無禮了。要不要”
“胡鬧。他是什麼人?他是代表誰來的?你把他殺了,我們都活不了,無憂宮也不會存在.”拓拔知音看向身邊的樸實少女,出聲說道:“個體實力再強悍,也不能和國家機器相抗衡。”
“是。”侍女不甘的說道:“我就是看到他對宮主無禮,所以心裡氣憤。”
“生氣也只能憋著。”拓拔知音出聲說道:“我們這些人就像是夜壺,偶爾會用得上,但是,不用的時候又嫌丟臉,得想方設法的把它藏起來。”
“等到他們換了新式的馬桶,夜壺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個時候,就是拋棄你的時候了。是砸碎埋掉,還是讓你自生自滅放你一條生路.我們的命運從來都不在自己手上。”
侍女沉默。
他們的命運不正是如此嗎?
他們找上門來,你不幹不行,幹了也不行
幹不好更不行。
“再說,陳風雷可不是那麼好殺的。你見過他和人動過手嗎?或者,我們的船閣裡面有他和別人動手的情報資料嗎?”
“這個.確實沒有。”
“可是,不是說他實力平庸僅僅是依靠諂媚之術才獲得聖寵”
“傳言即是謠言。大內總管這個位置,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坐上去的。更何況他已經服侍過兩代國主”
拓拔知音眼神幽深,警告說道:“切記,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蠢話,更不要在他面前表露出任何的敵意。你剛才著相了。”
“是,紅暖知罪。”
“行了,人之常情,也怪不得你。我說這些,原本也是為了你好。”拓拔知音轉身看向身邊的侍女,出聲問道:“謝蹁躚在哪裡?”
“療養艙。”侍女答道。
拓拔知音點了點頭,轉身朝著會所的地下室走過去。
療養艙裡霧氣蒸騰,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秀美男子正安靜的躺在裡面。
雙眼緊閉,仿若睡熟。
叮噹!
療養艙裡發出清脆的提示音,表示一個療程的治療已經結束。
艙門由躺倒的位置調整成為直立,裡面的人也由躺睡變成了站立狀態。
嘩啦!
艙門開啟,謝蹁躚抬腳從裡面走了出來。
拓拔知音看著全身溼透肌膚上密佈著大量汗珠的謝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