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慶幸歐陽家禁殺令的存在,不然的話,今日就不是將你生擒,而是把你打成死狗。”
趙安翔威猛的站在那裡,朝著秦風耀武揚威道。
秦風不以為然:“禁殺令那是用來約束你們的,我從來不需要遵守。”
“今日既是司馬家葬禮,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那就把你們全都葬了吧!”
一語出,滿場驚愕半秒,旋即爆發出鬨堂大笑。
除開那些要權部門駐地,魯州的其他地方,誰人敢不遵守歐陽家的禁殺令?
就衝秦風這句話,歐陽家就會把他碎屍萬段。
趙安翔嗤之以鼻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靠著走後門進入戎部成為一名兼職教官,繼而不斷的砸錢升職,你真以為戎部會一直容忍你這種蛀蟲存在嗎?”
“今天我就是代表戎部來緝拿你的,你的所作所為丟盡了戎部的臉,戎部因你為恥!立刻交出你的所有證件,然後束手就擒。”
趙安翔站在戎部的至高點批判著秦風。
而他這一席話全都是信口胡來。
秦風進戎部成為兼職教官那是周老爺子硬塞給他的,是周老爺子的極力拉攏,而後面的一系列升銜都是秦風自己的功勞。
不說別的,就近一次的升中驍騎將,就是斬殺武道敗類張龍三人有功。
這趙安翔是鷹派骨幹,嫉妒秦風不能為他所用,所以才信口胡謅。
“你這鷹派的爪牙走狗代表不了戎部。”
“我說了,禁殺令對我沒有任何約束力。”
這樣說著,秦風便邁步朝趙安翔走去。
他每一步走得很慢,可是帶來的威壓感卻逐漸強烈。
秦風就像是一把鋒利的長劍,隨著走動愈發的鋒芒畢露。
以至於,本來還圍在他身邊的人,前一刻還虎視眈眈,下一刻卻不由得腳步踉趄,感覺像是要被這鋒芒刺穿身體一樣,極其的駭人。
而隨著秦風的走動,兩邊的人自動散去,就如同一條遊動的大魚,周圍的水流不斷向後分散。
這一路走來,霸威十足的趙安翔也逐漸氣勢減弱。
當秦風披荊斬棘一般站在趙安翔面前之時,這貨的所有霸威氣勢一下子蕩然無存,最後竟是雙膝有些發軟,不住的踉趄退後幾步。
“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給我拿下他啊!這是命令!”
趙安翔對著戎士們破口大罵。
秦風近身,一臂伸出,快如閃電,手掌如鷹爪在趙安翔脖子間一抓,順勢向上一舉。
這貨只會仗著人多狂叫,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直接被秦風單手舉了起來。
他就好比那栓了鐵鏈的狗,一旦鬆開鏈子,前一秒還狂叫不止,下一秒立即閉嘴。
“一條鷹派的走狗,也好意思審判我,誰給你的勇氣?”
“不說你我司銜平級,就算秦某真的犯了錯誤,也不是你這走狗能審判的。”
秦風鬱氣橫生的說道。
他若犯錯,自有戎事法庭介入。
趙安翔是什麼牛鬼蛇神?
竟敢大言不慚的在這代表戎部緝拿秦風,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你……你放開我,歐陽家若是知道你違反了禁殺令,你全家都不會安寧,別給自己找不痛快,放了我……”
趙安翔奮力掙扎,依舊認為秦風不敢忤逆歐陽家的命令。
他卻不知,自己這趟鬼門關必進無疑。
“我的本意是參加完司馬家的葬禮再去找你,不曾想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秦某焉有不收你命的道理!”
“放心,為了表示我的微微敬意,我提前為你備好了棺材。”
秦風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