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閻王老子他也照砍不誤。
十天後——
毓謹在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有了些結果,這才撥出空暇,帶著自己、以及伊爾猛罕和格日勒的賀禮,親自送到哈勒瑪府上。
“真是恭喜,這可以說否極泰來了吧。”
“多謝。”哈勒瑪咧開大嘴,心情平定下來之後,才有了要當阿瑪的自覺。
“那幾個亂黨打算怎麼處置?”
毓謹把玩著手中的摺扇。“格日勒的意思是先關著,要剷除日月會,說不定還需要用他們當餌。”
“他顧慮得也對。”
“那天還抓到那個叫方瀾的男人,說是尼滿派他去日月會當眼線,不過被尼滿全盤撇清了,說根本不認識方瀾。”毓謹泛出一縷冷笑。“你該瞧瞧尼滿緊張的樣子,生怕被咱們找到他和日月會有任何關係的證據。”
哈勒瑪嗤哼。“咱們不是有那封密函嗎?就算尼滿再否認,只要那個叫方瀾的指證歷歷,尼滿想賴也賴不掉。”
“不過還是得人證物證俱在才行,可惜當初被尼滿派去找空一道長的心腹前幾天突然死在家裡,說是得了急病,這病來得還真是時候。”他著惱的用摺扇敲著右手的掌心。“就怕尼滿會說那是有人假冒他的字跡,不是他親筆所寫。”
“那不就沒辦法扳倒尼滿了?”哈勒瑪說得咬牙切齒。“就差這臨門一腳,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毓謹端起茶碗,啜了一口,消消氣。“只要逮到空一道長,他就是最好的人證,不過這事你就先別煩了,我和格日勒會想辦法,你只要陪著嫂子就好,我可不想再看你發瘋的樣子。”
“我只是著急而已。”哈勒瑪嘴硬地說。
毓謹俊目一睨。“是,只是著急。”
“你要留下來用過午膳再回去嗎?”
“不了,我還有事。”毓謹整了下袍擺起身。
哈勒瑪也不跟他客套了。“那就不送了,我得去陪你嫂子用膳。”
聞言,毓謹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你怎麼跟伊爾猛罕一樣?現在想找他喝兩杯都難,真是把咱們男人的臉都丟光了。”
“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子算什麼。”哈勒瑪回得很理直氣壯。“反正你不懂,等你遇到那個女人就知道。”
毓謹啐了一口。“別詛咒我,我可不想跟你們一樣,好了,我回去了。”還是快快離開,免得也染上瘋病了。
待毓謹走後,哈勒瑪才來到寢房,婢女正在外頭的花廳準備膳食。
“怎麼不留他下來跟咱們一起吃?”寶齡見他進門,堆滿笑容地走向前迎接他,她的雙頰又漸漸恢復紅潤,氣色比之前好多了。
哈勒瑪擁著她的肩頭。“他不想跟我一樣,為了個女人什麼都不要,所以不敢待太久,好了,別理那個人,待會兒要多吃一點。”
“是,貝勒爺。”她嗔笑地說。
哈勒瑪搔了搔後腦勺,多慮地問:“你不會覺得我煩吧?”
“為什麼?”
“我老是在旁邊嘮叨,你會不會厭煩了、不想看到我了?”哈勒瑪突然患得患失起來。
寶齡一怔,旋即噙著抹嬌媚的笑意,忍著羞意,大膽地拉下他的頭,用唇告訴他答案,讓他知道她的心意。
“丫頭……你別勾引我……”他粗喘地含住她的小口。
這幾天他都不敢放縱自己的慾望,只是摟著她睡,就怕傷了她和腹中的孩子。
“可是我想勾引你。”纖白的手指解著他袍褂上的盤扣。
“噢……”哈勒瑪難忍慾望地低吼。
她小聲地問:“貝勒爺不要嗎?”
“我……我會很輕、很小心的,要是肚子不舒服得跟我說……”哈勒瑪將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