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看著滿地的屍體,淡淡的道,“我叫沐七,無親無故,無門無派。”
韓阡陌看著她微笑,若有所思的道,“你不害怕,遭來殺身之禍嗎?”
沐七搖頭,“我不怕,韓公子救命大恩,沒齒難忘!”
韓阡陌只是笑,從那以後,他就叫她“小七。”
小七是極其溫婉賢淑的,只是有時候她的表現可以用一個“彪悍”來形容,她有一把極度厲害的武器,叫做“手槍。”
沐七也經常提起京城郊外叫風漠宸的那個男子,韓阡陌問她,對他記憶那麼深刻,為什麼不肯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沐七清蒲一笑,她說,“因為,我們之間的距離,不是一個時空那麼簡單。”
韓阡陌當時不明白,可是後來他明白,卻已經晚了,因為,她已經成了他的妻。
雲景陌讓韓阡陌做的事情,韓阡陌始終無法完成,因為,他不想背叛風漠宸這個朋友,他覺得,不值得,為了已經沒落的權利,不值得背叛他們之間的友誼。
韓阡陌對沐七說,“我不想報仇了,也不想在參與雲家的任何事情,我只是想離開,退出江湖,再也不問世事。”
沐七想起了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要怎麼退出?
她只是笑著看著他,想起了京城郊外風漠宸拉著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她點頭道,“或許,我可以幫你,即不用失去風漠宸這個朋友,又可以幫助你的哥哥。”
“什麼方法?”韓阡陌看著她。
“想辦法,讓風漠然娶了白青鸞,風漠宸自然會嫉恨風漠然,你哥哥,就有機會了……”
“可是,遠遠不夠。”他說。
偌大的京城飄著鵝毛大雪。皇宮裡,到處瀰漫著血久味。丫頭們忙上忙下,十分緊張的空氣讓人窒息。
風漠宸不顧阻止,強行衝進了宸和殿,看著滿屋子的血久,以及丫鬟們手上鮮紅的血跡才知道,自己的女兒出生了。
白離若氣若游絲,旁邊的宮女們大叫道:“啊,血,血······越來越多了,快叫人拿止血散來······”
風漠宸剛剛從西域飛奔回來,他去只是為了打敗自己國家的威脅者:匈奴和胡人。臨行前,他對白離若說:”若兒,我很快會回來,你等我。”誰知怎能因為一個孩子,就變成了這樣。
宮裡來的女醫對大家說:“好了,沒事了,母子平安。”
風漠宸,這個馳騁沙場的大男人,什麼都不怕的男人,在象牙木雕椅上坐下,目光深沉的看著白離若,他薄削的嘴唇抿成一條均冷的直線,緊握的雙手,骨節分明,看著白離若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白離若回之以盈盈一笑,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彼此間,一切皆以明瞭。
旁邊心細的侍女柔頤驚訝的叫道:“啊呀,小姐手裡有一塊玉呢。”風漠宸抱過孩子,這孩子手裡握著一塊美玉,晶瑩剔透,飽滿無瑕,沒有刻意雕琢,十分巧奪天工。華將軍抹去淚痕,笑了:“這是哪個淘氣的放進去來逗大家開心的啊?”
大家十分奇怪,沒有啊,本來就是小姐天生帶來的。可是,這也太靈異了,新生的嬰兒怎會有玉石在握手中呢?白離若痛苦的呻吟了幾聲後,強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說:“我的孩子呢,把孩子給我抱來看看·····”華夫人接過孩子說:“這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
風漠宸的注意力忽然轉向了嬰兒手中的那塊玉,說:”這孩子就叫風玄瑾好了。玄瑾玄瑾,顧名思義,手中握著天生的無瑕美玉,這名字再合適不過了。
新出生的女孩雖還是個嬰兒,卻眉清目秀,很是像白離若那雙和藹的眼睛。風漠宸抱著自己的女兒,心裡真的是很開心很開心。上朝便說:“我有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