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卻有點疑惑,想道:“這兩個漢子似乎是西域胡人。
不像是飛龍島的人物。”
那老婆婆不理他們的侗嚇,仍然淡淡說道:“是麼,們依老婆子看來,如今更不是時候!”
那兩個漢子怒道:“怎麼不是時候?”看神氣他們已經是給了幾分面子,否則早已就想動手。
那老婆婆道:“俺老婆子雖然孤陋寡聞,但似乎也曾聽得江湖上的朋友傳言,飛龍島的老巢早已給人挑了,飛龍島主變成了喪家之犬,‘島主’是早已做不成啦!你要我接綠林箭,等待你們的主子當上了綠林盟主的時候再來也不遲。否則至少也要恢復飛龍島主原日的威風,那才好發號施令!”
那兩個漢子冷笑道:“你自認孤陋寡聞,的確一點不錯。宗超岱如今是桑家堡的總管,比原日的飛龍島主還要威風!這次我們要你接的是桑家堡的銅牌,跟我們到桑家堡去向總管請罪。”
那老婆婆怔了一怔,道:“原來你們的主子不是飛龍島主。”那兩個漢子道:“我們的主人是桑家堡的堡主公孫奇!不過。我們也聽宗總管的差遣。你們母子這次到桑家堡執役,就歸我們的差遣。這是桑家堡的銅牌,你瞧個清楚!”
那老婆婆自發搖抖。顯是怒極氣極,冷笑道:“原來飛龍島主是桑家的奴才,你們又是奴才的奴才,我孟大娘豈是聽憑奴才的奴才差遣的人?兩年前我不接飛龍島的綠林箭,如今也就敢不接你們桑家堡的令牌!”
老婆婆說話之時,把那面銅牌抓在手中,說話完了,掌心一攤,“當”的一聲,放在桌上。只見那面銅牌,已變成了一個不大規劃的帶著稜角的圓球。
那兩個漢子呆了一呆,但神色依然不變,為首的那個打了個哈哈,說道:“倒也有幾分本領。但只憑你這一點點功夫就不接桑家的令脾,那也未免太笑話了!”
老婆婆厲聲說道:“是笑話不是笑話,手底下見過方知,我這點微未之技,你老哥不放在限內,那就請教你的吧!”
茶店的店主嚇得渾身發抖,遠遠地打躬作揖道:“求求你們,別、別在小店裡動手。”
那兩個漢子道:“好,你既是決意下吃敬酒吃罰酒,我們只有奉命拘你回去。你要在哪裡動手?”
老婆婆道:“到外面打去!”
那兩個漢子道:“好,隨你的便,諒你也跑不了,我們在外面先候了。”說話未了,只聽得“轟隆”“轟隆”兩聲巨響,牆上穿了兩個洞,這兩個洞都作人形,和他們的身材完全一樣,原來是他們貼著牆壁,硬生生的就破壁而出的。
路邊的茶店半邊露天,內進的茶座,也是兩面開門的,這兩個漢子不走門戶,偏要洞穿牆壁,分明是向那老婆婆報以顏色。
老婆婆心頭微凜,想道:“這兩個奴才倒也不可小覷。”但雖是心頭微凜。卻也不懼。老婆婆悄聲囑咐兒子幾句,便即拿起龍頭杖,說道:“店家,這面銅牌也值得二三兩銀子,夠你修補牆壁了。我不接他的,就留給你吧。”
老婆婆柺杖一點,身形一掠,已落在路中。這次她並非有意炫耀,但這份輕功,卻也足以驚世駭俗。就似從茶店裡飛出去一般,那粗豪少年比不上他的母親,換了兩次步緊緊跟在母親後面。
為首的那個漢子道:“好,孟大娘,你不是說我不配差遣你嗎?隨便你罵我什麼,奴才的奴才也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桑家堡中一個不成氣候的奴才的本領吧!”
這漢子氣這老婆婆輕視於他,挑這老婆婆動手,話一說完。亮出了一對日月雙環,蓬萊魔女的座位正好倚窗觀戰,見這漢子亮出日月雙環,不禁心中一動。
心念未已,雙方已經交手,只聽得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老婆婆的龍頭柺杖使出“蒼龍出海”的招數,直搗過去,卻給那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