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好像擦屁股紙。

這太坑爹了。

陸離嫌棄地問：“這就是你說的寶貝？”

夏佐哼一聲：“沒見識。”

其實夏佐自己也沒見過這個東西，不過他堅信這絕對不是一張普通的紙。

已經對夏佐冷嘲熱諷產生了抗體，陸離直接上手拿起那張紙，翻來覆去地看：“怎麼看也就算一張普通的紙，哦不，根本連一張普通的紙都算不上，是一張破紙。”

“使用者資訊探測中……”

第三個人機械的聲音突然憑空出現在這個空蕩蕩的空間裡響起的時候，陸離手一抖差點兒把手裡的紙扔出去。

只見原本什麼都沒有寫的破紙上，出現隱隱熒光，並不刺眼，陸離反而期待起來了。

“使用者種族為人族……”

“評估使用者等級為……”

機械的聲音在黑夜裡相當帶感，讓陸離有種一秒穿越到科幻背景的時代中去，他以為這種聲音只有高度發達的文明才能創造出來。

“是侏儒族的特產的聲音，他們創造出來的玩意兒曾經差點兒顛覆世界。”

“被植入了再造意識的載體，與魔法結合之後，擁有自主意識與語言能力……”

夏佐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嚴肅。

於此同時，陸離手裡的紙上的光芒漸漸蔓延到整個紙面上去，並且光芒上下晃動，讓陸離有一種它在讀取什麼資料的錯覺，也許下一秒還會蹦出一個“404　not　found”。

他胡思亂想之際，那個呆板的聲音接著說：“使用者魔法能力為1，使用者等級為最低階，只能開啟極限使用模式。”

嗯？他竟然還有一點魔法值？

“極限模式正在啟動中，請不要使用魔法。”

他想使也辦法使啊，陸離忍不住想。

“啟動倒計時，10秒倒數……”

“9；8；7……”

“3……”

“2……”

“1……”

屏息等待倒數結束，機械音戛然而止，光芒也隨之訊息。

接著，在泛黃的紙片中間，一束金色的強烈的光垂直而上，四處發散形成一個光源，投射到天花板上。

從光中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慢慢長高逐漸變得有一個成人的手掌那麼大，透明中帶著金色的光線，人影慢慢睜開眼睛，冷漠的眸子彷彿在藐視整個全人類。

那張臉，彷彿是最精心的雕刻才能完成的藝術，半垂著眼眸，還未完全甦醒。

“人類，我是神識，為你解答一切。”

這聲音彷彿來自天外，帶著無限飄渺的遙遠感，比男性的是聲音更加輕柔，彷彿一捧冰涼刺骨的山泉，靈則靈矣，卻讓人忍不住發抖。

這個叫做神識的幻影就這樣出現在陸離手中的那張紙上，明明有十幾厘米那麼大，陸離卻感受不到絲毫的重量。

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的陸離本能地問了一句：“你是誰？”

“答：神識，意為神的幻影，來自於被偷盜的光明神的靈魂之火，製造者之名不可說，使用方法為提問，可回答世間所有問題，問題難度以使用者等級為限，無最高上限。”

神……聽到這個字，陸離傻了。

這個跟神有關的碉堡的東西，竟然像一盤冷盤一樣被他端在手裡！

還有那個“答”是怎麼回事，聽起來那麼像考試時回答問題啊喂！

但他還沒來得及吐槽，剛才那個機械的呆板聲音又出現了。

“今日提問機會使用完畢。”

說著，光芒消散，神識也消失了，他腳下四散的光暈漸漸變成一個光點，然後徹底隱匿，房間裡又恢復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