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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住一根樹枝,啪的折下,而後在躍身在空中旋轉,雙腳落在了四名殺手的身後,緊捏著樹枝,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天經地義”

趙傳雙眸一眯,氣勢卻更顯咄咄逼人,手中長劍寒光一閃,聲音不若曾經的尖銳,在這暗夜中意外的低沉,道:“德妃娘娘聰慧無雙,奴才自是敬佩,但是用這種手段爭奪,竟只是為了財,也未免太讓人看不起”

李容上前一步,帶著幾分焦急道:“趙傳,你冷靜點,蕭童姑姑是德妃娘娘的人,你若是傷了她,必死無疑”,而後上前道:“再說現在賢妃娘娘的大勢已去,你就乖乖的待在太后身邊,這皇宮的腥風血雨說什麼都不會吹打到你,你現在來這裡湊什麼熱鬧?”

趙傳驀德轉首怒視李容,持劍的手青筋暴露,咬緊牙關,額頭鼓動,憤怒道:“你這個偽君子,我趙傳真心誠意的待你,而你竟然殺了賢妃的父親,今日我就殺了你”,說著,揮劍向李榮砍去

鐺的一聲,趙傳的劍飛出了數米之外,四名黑衣人將他圍困在中央,李容驚魂未定,但在見到趙傳身上不知何時已受了傷,忙道:“住手”,而後轉向一臉冷沉的蕭童,道:“蕭童姑姑,趙公公與奴才都是苦命人,這些年來也都是一直相互扶持著走過這瀰漫血腥的皇宮,您就饒了他吧,他也是無心的”|,|

“可是他卻是上官婉兒從叫花堆裡撿回來的奴才”蕭童忽然冷笑,道:“賢妃早就對他起了殺心,只是現在還不能動手罷了,倘若今日我放了他,他日他也會死在賢妃的手上”

“這”李公公猶豫了,他望了望一臉決然的趙傳,自愧的低下了頭,他深知趙傳忠於賢妃,永不可改,因而也只能捏了一把淚,別過臉不再說話。

蕭童望著李公公的神色,素手緊揪著被割破的傷口,卻冷靜的道:“趙傳,你是賢妃的人,這份忠主之心,不僅我佩服,就連我家小姐也深感敬佩,但我家小姐也說過,人才若不能為她所用,他日必戰場相逢,必然就會多一個敵人,所以還請趙公公莫怪。”

而後,她雙眸一眯,清冷道:“不過念在李公公顧念舊情的份上”蕭童突然將手中的樹枝揮向趙傳,瞬間,只聽到幾聲悶哼,趙公公的手腳經脈竟都已被挑斷,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蕭童姑姑”李容嚇得面色蒼白,但蕭童卻扔下樹枝道:“我留他一條命,你將他運出宮去,好生養著,就這麼過一輩子吧”,而後便疾步走向花園深處,消失在暗黑之中

一夜細雨沖刷,清晨之時,紅日初升,百花爭豔,皇宮裡一片清馨

明月醒來之時,身側已是空涼,素手觸上柔軟的絲綢,卻已經不留絲毫溫度,只聞枕上淡淡龍涎清香。

心頭有些空落,素手撐著床,有些吃力的起身,頓覺得周身泛酸,棉被從胸前滑落,白皙的肌膚上一片青紫,雖不若曾經那般駭人,但明月在看到之時,依舊心頭一跳,有些不自然的摸索著床榻上的凌亂的寢袍披上

蕭童端著熱水進殿,低著的面容上帶著幾許蒼白,在看見明月已醒之時,勉強的笑了笑,輕柔道:“小姐起了?皇上在早朝之時特地吩咐了侍女,說娘娘今日會遲了起來”

整理衣裳的素手一僵,明月抿唇不語,卻在抬首望向蕭童那只有些腫脹的長袖之時,眸光一冷,道:“你受傷了?”

蕭童擰毛巾的手一抖,有些吃痛的擰起了秀眉,而後笑了笑,將毛巾遞給明月,漫不經心的道:“不是什麼大傷,只是昨夜在梅花林中有些疏忽大意,竟讓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趙傳給劃了一刀”

“趙傳?”明月有些訝意,伸過手握住蕭童受傷的胳膊,打算檢查傷口,但蕭童卻笑道:“真的沒事,再說奴婢也將他的手腳經脈全都挑斷了,讓他成了一個廢人”

明月掀開蕭童的長袖,望著那包紮得十分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