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幫忙,但是帝王卻如不願碰觸他人一般,一一揮退
〃吣心宮”大殿上,秦公公與蕭童跟隨其後,眼見著帝王搖搖晃晃,不得不再次上前,焦急道:“皇上,昭容身懷皇嗣,受不得如此疲累,還是奴才扶您吧”,然,御昊軒卻只看著明月,像是故意要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她的身上,且笑著不住低喚“”明月〃
明月吃力的攙扶著御昊軒的身子,輕擰娥黛,並不應聲,而是繼續往前走,但是帝王卻偏要故意停滯腳步,似乎一定要明月應聲才走。
明月無奈,轉售望向帝王那雙深幽的瞳眸,抿了抿唇,只能輕聲應道:“皇上,臣妾在”,御昊軒一聽明月應聲,低沉的笑出聲,然後竟允准了秦公公的攙扶,大步向前走去,看那矯健的身形,竟絲毫不顯醉意
蕭童見帝王被秦公公攙扶離開,忙提裙上前一步,扶住明月疲乏的身子,帶著幾分擔憂的道:“小姐可是累了?”,剛才,她前往“金鑾殿”想知曉宴會是否結束,但卻不想竟看到帝王竟摟著較小的小姐,大步晃悠的踏出大殿,嚇得她急忙上前攙扶,卻不想竟被帝王毫不留情的推開,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曾。
明月微微搖首,卻嘆息了一聲,道:“我還好,不過的確是有些累了”,說著,抬眸望向帝王走進“長生殿”,竟有些不想跟隨,於是伸手揉揉額頭,輕道:“送我回‘寒月宮’吧”今夜帝王飲醉,怕是不會讓她踏實安寢,但是她的確是身心疲憊。
蕭童愣了愣,像是不知曉該如何回答一般,少許,她擰起秀眉,略帶為難的道:“小姐,這…怕是不成,皇上在數日之前已經下了令,為保小姐與皇嗣安全,小姐必須與皇上同住直到皇子平安誕生才可”,許是皇上已經怕了吧,倘若不曾出意外,三年前,皇上已經身為人父了
明月的秀眉一動,神色有些無奈,而後也不再多說,便徑自踏步上前,如同認命般的走向“長生殿”中
蕭童小步跟隨其後,眸光悠悠的凝視著明月的背影,心頭,頓時有種難以說出的感受。似乎,小姐已經在一日日改變,如今,進已不再唯唯諾諾,已有了曾經的幾分風采,只是…蕭童斂下睫,不由得擔心,這,是福,還是禍
剛踏入“長生殿”,就聞到一陣來襲,明月不禁捏著絲帕掩鼻,而後抬眼望著已經躺在床榻上的帝王,不由得輕嘆一聲,款步走向大殿,望著忙碌得為帝王寬衣理被的秦公公,輕道:“皇上安寢了?”
“明月為何不問朕呢?”秦公公抬首,但還不及回答,卻聞睡在床榻上,閉著雙眸的御昊軒低沉道,而後只見他緩緩睜開雙眸,卻不看明月,俊美的容顏上沒有一絲表情,像是在等明月的回答一般
明月望著御昊軒的神色,卻無法猜及他心中所想,於是乖巧的走上前,輕拂了一下長裘錦袍,坐在床沿上,望著帝王的神色,清淺一笑,柔聲道:“臣妾本以為皇上已經就寢了”
“明月以為朕一個人可以入睡麼?”
微怔,明月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卻不知帝王為何如此說法,剛想詢問,卻見帝王竟又閉上了雙眼,伸手握住她的柔軟纖細,低喃道:“時辰不早了,明月也該睡了”
秦公公弓著身子,頭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去,但卻又別具深意的望了明月一眼,執著拂塵小步退後,在身子靠近殿門之時,轉身離去
明月望著秦公公離去的背影,有些疑惑的擰起秀眉,但又隨即撫平,心頭升起一股難以解釋的酸澀,少許,她轉首望著帝王似睡熟的面容,輕道:“臣妾以前…很讓皇上煩心麼?”,為何他說那句話時,就連秦公公都露出如此神色,失憶之前,她做過很多另自己夫君心寒之事麼?
御昊軒的劍眉動了一下,但卻沒有睜開雙眼,但握著明月的手卻稍稍加了些力道,另明月的心頭不覺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