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要去老爺子的生日宴,神無月便也不打算在床上賴著了。
懶洋洋的窩在柔軟的大床上翻了個身。蠶絲被跌落,露出她肩頸手臂大片瓷白的肌膚。
鬱淵白眸色暗了暗,唇角帶笑“老公抱你去洗漱。”
不用。
她的話還未說出口,整個人身子一輕,便被男人大掌穿腰而過。考拉抱著朝衛生間走去。
“餵你幹嘛?!”
神無月心整個兒就提了起來。俏臉緋紅,美眸染上了些許霧色。這個姿勢太曖昧,男人的大掌羞恥的託著自己的小pp,而她的雙腿正緊緊地的環著男人勁瘦性感的腰。
行走間,偶爾還能感覺到皮帶扣的金屬冰冷。
默了默,她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
鬱淵白的眸色愈發晦暗危險,聲音暗啞了一分“別亂動。”
神無月:……
洗漱臺上的兵荒馬亂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偶爾水流聲中夾雜著幾聲破碎的嬌吟低喘,直到管家來敲門。
這場溝通感情的交流才算結束。
鬱淵白抱著滿臉憤懣的小女人走出浴室,滿臉饜足。
神無月的臉上掛著羞憤懊惱,似有些後悔同他糾纏。
“老婆,好老婆,最最好的老婆。別生氣,老公餵你吃飯。”坐在餐桌前。
神無月還在生氣,偶爾無意識的揉一下手腕的動作被鬱淵白捕捉。男人黢黑如墨的鷹眸深處,淺淺的不敢讓老婆發現的自豪一閃而逝。
神無月不會發現?怎麼可能!
只是不想他更得意裝作沒看到而已。
看著喂到嘴邊的湯羹,她驕矜挑眉,睨了眼殷勤無比的某人,輕哼“既然小鬱子要伺候,那本大小姐就準了。”
鬱淵白也不在意她的小小言語報復,抿唇微笑,眼神寵溺“謝謝大小姐給小的機會。”
這個機會指的是什麼,彼此心知肚明。
被金尊玉貴從小就沒伺候過人的鬱爺鞍前馬後的殷切照顧著。早晨嬉鬧過了頭的事兒。神無月也不想計較。
吃完飯,神無月剛準備活動活動消消食,身子一輕,人又被抱了起來,她黛眉微蹙“你這是抱上癮了?”
“抱一輩子也樂意。”鬱淵白眉眼都是溫柔,看她時,墨眸像是藏著萬千星光。吸引著她去探索。
神無月好笑的rua了把男人柔軟耷拉在腦袋上的髮絲。不出門,他也沒有可以噴定發噴霧,因此髮絲自然的垂在腦袋上,看著手感就極佳,神無月想rua好久了。
既然他非要抱,那她多rua兩把怎麼了?
感受到腦袋上作亂的小手。
鬱淵白喉結輕滾,眼底愈發深邃。
“老婆,知道男人的頭不能摸嗎?”
神無月:????
大抵是她臉上的迷茫取悅到了他。某人如同誘哄小白兔的大尾巴狼,笑意深深“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片刻後,主臥大門被某人一腳關上。
神無月的身子被拋入才離開沒多久的大床上。
片刻,一個炙熱強健的身體壓了上來“老婆,……”
指骨修長完美的大掌擒住那柔軟的小手,隨意的搭在自己的腦袋上。
旋即,炙熱瘋狂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攻城掠地……從唇齒到天鵝頸……一路朝下。
每一寸肌膚都被點燃,多多紅梅在瓷白的肌膚上綻開,妖嬈魅惑。不斷衝擊著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
神無月在這磨人的曖昧中,漸漸迷失……
“啊,不可以吻那裡!”
她清越的嗓音滿是情慾的嬌軟,身體敏感的顫抖。手指不經意插入男人的髮絲不由自主的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