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說:“瞧瞧我,也不知道然不能飲酒,真是罪過呀。這樣吧,我自罰一杯,當作是賠罪了。”說完,又一口乾了一杯酒。
這頓飯吃得真是~~冷清啊,要不是三娘極力維持著,只怕沒等吃完,就會散了。
好孬等到大家放下筷子,泉連忙說:“然,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嗎?我們先回房吧。”
磊也說:“是呀,你們先回去吧,思兒你們也一起走吧,我一會兒就上去。”
泉拉著我的手,跟三娘一點頭,往回走了,思兒也拉著敏兒跟上我們。
上了樓,泉並沒直接走到我們的房間,而是來到思兒她們的房間。
一進屋,泉就讓敏兒盤腿坐下,他的雙手放在敏兒的背上用力一推,敏兒張嘴吐出一口血來,臉色也慘白了起來。
我吃驚地看著,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說:“敏兒,你、你怎麼這樣了?是不是那個黑寡婦使的壞?”
泉看著敏兒說:“謝謝你為然這麼做,不管你是為什麼原因來到我們身邊,這一刻,你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你自己。你放心,以前的事,沒人會再追問你。”
敏兒無神地看著我,小聲地說:“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然主子,你不是問過我,如果我有武功的話,會不會保護你,這就是我的回答。”
我流著淚說:“我說過嗎?不過,聽著好耳熟。”
她點頭說:“就是那次,你喝多的那次,我一直記在心底,從沒有忘。還有,在除夕夜那晚,你的話,讓我悔恨原來的自己。”
泉從懷裡拿出一支小瓶,倒出一粒清香的藥丸,說:“吃下去,雖然不見得對症,但是絕無壞處。你自己運功療傷,一會兒再說話吧。”
我在泉的懷裡不安的瞅著敏兒,一臉的心疼。
泉小聲說:“然,別擔心,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毒,但是,這可是磊剛才在桌下射給我的藥,想必是師父給的,應該沒大問題的。”
我吃驚地回頭看著泉,說:“你們早就知道了?那還看著敏兒喝下那杯酒?是不是人哪,怎麼能那麼做?太讓我失望了~~”
思兒在一邊打斷我的話說:“然主子,你錯怪泉少了,如果不是敏兒替你喝下那杯酒,我們根本沒想到,黑寡婦居然敢當著主子的面兒,給你下毒,真的。看到敏兒這樣做,我們才想到那酒裡有問題。”
“對不起,”我愧疚地看著泉,低下頭說:“你罵回來吧,我不生氣,真的。”
泉把我摟回懷裡,深情地說:“我不怪你,這才是你的真性情。如果你不這樣說,反倒奇怪了。他應該沒事的,你放心吧。”
過了一會兒,敏兒睜開眼睛,看著我說:“我沒事兒了,然主子別擔心,這藥雖然不很對症,卻很有效的。”
她看了看我們,說:“我也應該說實話了,我是個男人,岷,是山字旁邊加個民字。黑三娘也是組織裡的一員,不過,她的地位要比我高。不管你們怎麼處置我,我無話可說。”
我衝動地說:“你怎麼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那幹嘛還說什麼處置不處置的,你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知道嗎?”
季岷感動地看著我,說:“然主子,就是因為你這樣,才感動了我。你明知我是有所圖才來的,卻是那麼信任我,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疏遠,為什麼?”
“傻瓜,你本來就是個好人,”我含著淚說:“你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嘛,你也不想做壞事的,不是嗎?再說,我們不是讓思兒在你的身邊嗎?你還這樣對我好,我好後悔~”
“然主子,你不要這樣,”季岷著急地說:“雖然思兒在我的身邊,但那是正當的防衛手段。你對我依然如故,我只是個低微的小人物,在那個組織裡也是排不上數的。只是,我的武功還可以,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