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歸前輩殺的,天下間如果還有人能殺絕殺,也許便只有歸前輩!”劉秀悠然吁了一口氣道。
其實,劉秀早就知道王郎派出絕殺來暗殺他身邊的重要人物,是以他很早便讓部將小心防備,但卻沒想到絕殺要殺的居然是小刀六,可見王郎也不笨。
事實上,如果小刀六死了,對劉秀的打擊比死去了其他的任何人都大,所以絕殺選擇了小刀六,但是絕殺沒想到為小刀六護衛的除了一群經過特殊訓練的飆風騎戰士和蘇氏兄弟之外,還有一個昔日殺手盟十三邪的老大歸鴻跡。是以,雖然絕殺重傷了小刀六,卻也死於歸鴻跡和蘇氏兄弟的手下。
歸鴻跡能成為昔日十三邪老大也並非幸致,他對絕殺的武功極熟悉,如果公平決鬥,兩人的武功或在伯仲之間,但這次卻是蘇氏兄弟與歸鴻跡聯手,因此絕殺死了。
“把絕殺的首級掛出大營,要讓王郎看看!”劉秀吩咐了一聲。
“主公找我們有何吩咐?”鄧禹與吳漢雙雙而至,見劉秀正在帥案旁查閱地圖,不由問道。
劉秀抬頭望了兩人一眼,招了招手道:“你們過來看看。”
鄧禹和吳漢微訝,同時湊到帥案之前,順著劉秀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兩人不由得相對望了一眼,失聲問道:“主公要去打尤來?”
劉秀不由得笑了笑,問道:“如何?”
“可是邯鄲尚未攻下,若是抽兵南攻尤來,只怕會……”吳漢微有些擔憂地道。
劉秀不由得笑了笑道:“這才叫出奇制勝,尤來絕對想不到我會在此時棄邯鄲不顧而去攻打他!”
鄧禹眼中閃過一絲光彩,點頭道:“尤來絕對料想不到!因此,如果我們速度夠快的話,在他們沒有作好準備之前,便可將之擊潰,而我們根本就不需動用太多的兵力!”
劉秀不由得笑了,反向吳漢問道:“大哥以為如何呢?”
“我們攻打尤來,至少也要一萬兵力才能大獲全勝,但如果速戰速決的話,要麼有倍於尤來的兵力,要麼能讓這一萬人成為奇兵。但是,這一萬人可不是個小數目,怎可能不引人注意呢?因此,我認為很難!”吳漢肅然道。
“大哥所言極是,尤來大軍為三萬兵力,若想大舉進攻,且速戰速決,我們至少需五萬之眾!而我軍總兵力在十餘萬,又需留守各地,到邯鄲也便只有七萬,我最多也只能分出兩萬兵力!是以,攻打尤來必須智取!”劉秀吸了口氣道。
“如果我們調撥幽州、冀州十郡的兵力,便可達二十萬……”
“如果那樣的話,便會讓其它各路義軍知道我有吞併他們之心,必會結而共敵,要是我已攻下邯鄲倒無所謂,但此刻卻不能!”劉秀道。
“那我們又如何打尤來呢?”鄧禹也微有些困惑,問道。
劉秀笑了笑道:“我們為何不先破魏郡,奪鄴城之地!這樣尤來必無所疑,我們就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先破鄴城,再轉兵隆慮!”
“先破鄴城再轉兵隆慮?”吳漢微訝。
“可是鄴城又豈是輕易可破?又隔了清漳水!”鄧禹憂心地道。
“這個你放心!”劉秀向外面的侍衛道:“傳熊業!”
吳漢和鄧禹不知此人是誰,但很快便聽到腳步之聲自帳外傳來。
“屬下熊業叩見主公!”一名中年漢子恭敬地向劉秀行跪拜之禮。
“免禮,對於鄴城的情況查探得怎麼樣了?”劉秀淡笑問道。
“報主公,鄴城此刻防守甚嚴,對我們也有所戒備,但城中守軍僅八千人。”熊業淡淡地道。
“八千兵力?”吳漢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我倒忘了介紹,他昔日乃是鄴城的都尉,後為奸人所逼才離開鄴城的。”劉秀笑著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