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依靠布克的幫助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小不,想吃什麼?雞塊怎麼樣?”客廳裡的冷氣開得很足,齊牧拿著零食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裡送著,小不就趴在他的腳邊,繼續頹廢著,似是有點看不過去,齊牧伸腳踢了踢它,嘴裡唸叨著起身進了廚房,這別墅裡的僕人因著主人不喜繁複的原因,通常都是不見人影的,只在必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對此齊牧是再喜歡不過的。
廚房很大足足有一個教室那麼大,齊牧給小不炸著雞塊,油茲茲的跳躍著,淡青色的煙一層層的往外冒著,他也沒在意,不時的用手裡的鏟子翻上兩下,就連那油星子落在了手上也沒有半點感覺,早已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小心點!”突然從邊上冒出一隻手把正滋滋作響的爐子關上了,另一隻手攬住齊牧把他往後帶了帶,“在想什麼?”把下巴抵在齊牧的肩上,隱隱有些責備的意味。
“……”齊牧靜默了一會,才有了動作,掙了掙那束縛著自己的手臂,見沒半分的效果,方有些默然的放棄了動作。
“巴里是誰?”這個問句從自己的嘴裡冒出來時,齊牧自己也吃了一驚,很輕的聲音,說是在問對方還不如說齊牧只是在喃喃自語,可男人還是聽到了,身體明顯的僵住了,冰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彌散出來,這個名字似乎觸犯了他的某種禁忌。
“你接近我是因為他對不對!”帶著某種豁出去的決絕,齊牧決定在離開前做一個了斷。
“恩!”男人的回答有些生涼,沒錯!他最初接近齊牧的確就只因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他從來就不屑於說謊。
從別人的嘴裡聽到是一回事,直直由這人嘴裡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齊牧從沒有像這一刻一般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悲涼,原來到頭來自己也只是別人的替身,一個絕對可悲的存在。
“你喜歡他!”這四個字,齊牧是帶著種漠然說出來的,用的是篤定的語氣,就像是在陳述著一個不容人辯駁的事實。
“別跟我提那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裸的揭開了一般,墨洛維斯瞬間就冷了下來,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口氣更是冷漠非常,就連原本束縛著齊牧的手也放了開來,生生的離了齊牧半步,說完這句,男人冷著臉直接甩手就走了,再不看齊牧一眼。
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齊牧握緊了手,面上也是如同被冰雪覆蓋了一般的冷清,下顎緊繃勾出倔強的弧度,嘴唇緊抿有些凌厲、冷毅,目光由原本的清澈變得迷離。
末了竟是像想通了什麼東西似的,輕勾起了嘴角,有些自嘲有些釋然,只是笑得竟是比哭還難看,眼睛裡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被他輕撫了去,於是齊牧便還是最開始時的齊牧,只是那心上空落落的痛,似乎再也無法填平了。
第二天一早,墨洛維斯就出了門,這一去便會是三四天的時間,這是男人之前就告訴他的行程,齊牧等了怎麼久等的也是這幾天了,這幾天是他離開的唯一機會,墨洛維斯的離開也就意味著將有一部分隱藏在黑暗中的暗衛會隨同他一起來開,這點是布克在紙條上跟他提過的,只有這時他逃離的機率才會高一點。
墨洛維斯離開的第二天,齊牧一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只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衣服背上包就出了門,連他最愛的攝像機也沒有帶走的意思,出了房間,齊牧按了按搖鈴,不一會這個別墅的老管家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殿下!有什麼要吩咐的嗎?”看著對方恭敬禮貌的樣子,齊牧輕皺了眉頭,輕擺手示意他不用這樣子。
“我今天要去山上轉一轉,你讓人幫我準備點吃的。”齊牧拉了拉背後的書包,示意他自己有些急。
“殿下稍等一下,我這就讓人去準備。”沒有任何異議的,老管家接了命令,轉身消失在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