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傭兵的事情待會兒再說,沒看你姑姑我快累個半死了?趕緊的先幫我放鬆放鬆!”
“姑姑,男女授受不親……”蕭大少心有些躍躍欲試,可面上卻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蕭大少的話讓安亦可微微睜開了美眸。她面帶鄙視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悶騷的心裡再想些什麼,現在懶得調戲你。先把自己借給你調戲一會兒,被怪我沒給你機會啊!”
被安亦可隱晦點明心思,蕭大少略微有些尷尬。他覺得自己的臉皮放到安亦可這裡總是有些不夠用。按還是不按呢?按的話不就等於承認她若有所指的話了?不按的話,機會難得……
偷偷向安亦可窩在沙上的誘人嬌軀,蕭大少嚥了咽口水一咬牙還是走了上去。
“哦……”
“啊!”
“用力!”
一連串意蘊無窮,讓人聽之便忍不住心生遐想的呻吟肆無忌憚的從安亦可精緻的紅唇擠出。她面色紅潤媚眼如絲,彷彿真的剛被滿足一般。
“姑姑,咱能不能、能不能矜持一點?”坐在安亦可旁邊、雙手在她肩上用力的蕭大少無奈道。看看高高聳立的小見見,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是他禽獸,對自己姑姑都有想法,而是這無良姑姑叫的實在太韻味無窮!
“按個摩而已,不用叫成這樣吧?”
“你懂個屁,爽了就要叫出來!有本事你欺負那幫情人的時候也別叫……”安亦可眼皮都沒動,語氣儼然一個女流氓。“敢不敢往下按,你總在我肩膀上蹭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姑姑的脖頸蹭的舒服嗎?”
“……”
“往下按才有機會蹭到姑姑的豐胸……”安亦可循循善誘道。
“可,可以嗎?”蕭大少心激盪,羞澀的問道。他向來是一個羞澀的孩子,對別人的邀請不忍心拒絕。
“你說呢?禽獸!”
“……”
又被坑了。
終於,房間足以讓某種行業帶隊的女人都羞澀的聲音漸漸消散。一男一女都力竭的癱軟在沙上。蕭大少癱軟完全是累的,而安亦可則是爽的懶得動。
“技術不錯,以後姑姑再有需要還翻你的牌。”
“……”翻牌?真流氓!蕭大少心腹誹道。
終於,安亦可開始跟蕭大少說起傭兵的事情。
原來,像安亦可這些軍火販子在南非那些混亂的地域,都有著自己的武裝力量。這些力量的存在方式要麼是傭兵,要麼是地區武裝,還有可能是政府軍等等。
不得不說,在生意之上安亦可有著獨特而又強大的能力。只要是她看上的生意,哪怕已經有人出手,她也能夠從容的將之從競爭者手奪過。因為軍火的事情,絕不是單單拼價格的鬥爭!她作為一個葩的女人,總能以敏銳的心思現客戶真正看重的要點,並投其所好跟對方建立愉快而可信的合作關係。
這在龐大的客戶關係下,經常有其他軍火販子求之不得的生意安亦可還沒開口便已落到她身上。像上次她幫蕭大少淨賺二十億那次,還有被那些軍方大佬你爭我奪的二手裝背,都是因為這種情況突然落到她身上,準備不足之下她又有心幫蕭大少才最終拉上他入股的。
可以想象,這樣下去時間長了那些各個窮兇極惡的軍火販子豈能忍受?總搶他們生意也就算了,而且她還是個女人!被個女人死死壓下一頭,這讓那幫老少爺們情何以堪啊?
這幫傭兵便是一個經常和安亦可生競爭、而且勢力相差不多的軍火販子派來的。安亦可經常到華夏,那些軍火販子早已經查清。上次在平的那個傭兵團雖然說是為了生意,其實也未必沒有找機會幹掉安亦可的念頭。
和這次有所區別的是,上次那個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