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不敢這樣做。
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更好的法子來,只能按照安亦可說的去做了。
朱光淺坐到太師椅上,淡淡地看著蕭大少,也不問話,讓蕭大少先開口。
蕭大少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開口了:“爺爺,我可以說不嗎?”
朱光淺還是沒有說話,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白,你說呢?
蕭大少有些猶豫,他倒不是不想將這部分利益讓出來,而是不願意以後有人為了眼前的利益而質疑他質疑周盈盈的決策。
在心裡權衡了一番,蕭大少一咬牙,與其到時候錯綜複雜剪不斷理還亂的,還不如現在就乾脆地來個一刀切。
蕭大少硬著頭皮說道:“爺爺,我拒絕。”
蕭大少清楚地知道這句話帶來的後果,卻義無反顧。
相當多活了一世的他,有些事情可以說連朱光淺都不上,要是現在的他還活得任人掣肘束手束腳的話,那他寧願那顆子彈要了他的命。
這次跟朱光淺的見面,寄託了蕭老爹的希望,要想朱光淺揮朱家的人脈在平升級副省級市的事情說上話,蕭大少勢必表現出誠意來。
讓朱光淺滿意是一個方面,讓朱家其他人滿意又是另一個方面。
作為朱家現任家主,朱光淺不可能不考慮其他人的想法以及利益,因為在一定程度上這些人的利益就是朱家的利益。
朱光淺提出在零部件公司讓更加朱家的人參與,一定程度上是一種交易,支援平升級副省級市的條件。
蕭大少拒絕了,後果可想而知。
蕭大少甚至都做好了給朱光淺留下不成熟印象的準備。
可是從朱光淺的臉上卻沒有看出什麼情緒,不過那雙眼神的注視下,蕭大少還是感受到了一絲壓力,這壓力強壓著他重新考慮重新做選擇。
蕭大少燦然一笑,終於是迎上了朱光淺的目光,一字一頓地重複道:“爺爺,你再問一百遍,我還是這三個字,我拒絕。”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蕭大少實在不願意去相信那些人跟他一條心。
聽到他這話,朱光淺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良久,朱光淺才緩緩開口:“確實不夠成熟,你不適合在體制內展。”
蕭大少拿捏不準朱光淺這句話的意思,是單純的評價,抑或是在暗示、表明些什麼。
片刻後,朱光淺才又說道:“但是你不是政客。”
聽到這話,蕭大少才鬆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是回落了些,背脊的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打溼了。
朱光淺突然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在你這個小子面前,總是想說一些往日裡不能說的話,你這執拗的性子倒是有幾分當年我的影子。”
蕭大少也不敢得意,心還沒有放下,緩緩接過話來:“我哪裡能跟爺爺你當年。”
朱光淺笑了笑,卻沒有對蕭大少說什麼,彷彿自言自語般:“我是被體制打光磨滑,倒是希望你能夠一直保持下去。說到底,這個國家要向前展,虛的隱藏再多的智慧也不過窩裡鬥,還是需要真正幹實事的人去推動的。”
也不知道朱光淺這話是否是真心話,蕭大少是十分贊同的,卻也不會怨天尤人更不敢有太多的感慨,只想做好自己的事情。
頓了頓,朱光淺又說道:“有一點需要提醒你的,我認同你,不代表朱家認同,更不代表青雲認同你。”
蕭大少苦笑了下,他跟朱青萍的事情到底能夠展到哪一步,很顯然就差這兩步了,讓朱家除了朱光淺外的其他人也認同他,讓朱青萍接受他。
無論哪一步,對蕭大少來說,都是頭疼得很。
所以他現在也不敢多想,只想將腳下蕭老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