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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的下午,蕭大少便從媒體上獲取訊息,取保候審的扎伊爾庫突心臟病,申請保外就醫,就在前往醫院的途,扎伊爾庫被一夥來歷不明的匪徒救走,警察與對方生槍戰,現場死亡六名警察。
明眼人都知道,這一切都是扎伊爾庫運用自己恐怖的權利絡和黑色勢力精心製造的,又一次讓扎伊爾庫逃脫了。而莫里斯呢,不知運用了何種政治人脈,莫里斯是幾位大佬當唯一一位獲得保釋資格的人,保釋金五百萬美元。
獲得保釋後,莫里斯在警方的關注下居然悄無聲息的從洛杉磯消失了,他去往何方,無人知曉。接連而來的兩大訊息讓社會各界譁然。懷特、齊子道和佩恩在律師的幫助下,仍然無法向警方解釋清楚與扎伊爾庫的關係,他們面臨的就是暗無天日的牢獄之災。
誰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擺脫官司纏身的局面,而置身事外的蕭大少卻找不到高興的理由。站在辦公室的窗前,蕭大少冷漠的表情,心頭情緒萬湧。蕭大少忍不住自問道:我真的贏了嗎?我贏了什麼?
扎伊爾庫逃脫,而蕭大少最大的莫里斯獲得保釋後也逃離了洛杉磯,兩大黑色商人逍遙法外,短時間內定然不會再對蕭大少構成任何的打擊,更何況,他們連誰設計的這場鴻門宴都不知道,也很難查到蕭大少頭上。
本該值得慶賀的結局,蕭大少卻倚在窗前,心久久的苦悶。晚上,蕭大少在江邊找到了姑姑安亦可。安亦可轉身看向一臉憂愁的蕭大少,苦笑著問蕭大少道:“怎麼?你不高興?有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
“姑姑,我知道,但是……”蕭大少表情變得有些痛苦,語氣冷淡想要說些什麼。安亦可打斷蕭大少的話語道:“但是扎伊爾庫逃了,莫里斯也消失了,你擔心他們遲早會知道真相是吧?”
“恩,姑姑,莫里斯一定會捲土重來的。”蕭大少滿是不安的表情凝在臉上。蕭大少的推測不無道理,眼下雖然是逼迫莫里斯離開了洛杉磯,蕭大少表面上獲得大勝,但莫里斯沒有傷筋動骨,他還有東山再起的資本,只不過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而已。
安亦可自嘲的表情笑道:“別擔心,有姑姑在。莫里斯想要恢復以前的光景,最少需要五年,這五年夠你強大自己了。”安亦可的話語重心長,蕭大少也聽得明白姑姑話語的含義。思考了一會兒,蕭大少看向安亦可問道:“姑姑,你知道莫里斯去哪兒了嗎?”
“暫時不知道,但這無關緊要。”安亦可笑著回應道。不錯,莫里斯逃了,留下那麼龐大的一個集團,只要公司不停止運作,莫里斯那些個手下們肯定會幫莫里斯照料好的,他本人只要一天不回洛杉磯,局面就是群龍無,完全無法對蕭大少構成實質性的威脅。
安亦可走到了蕭大少身旁,自信的語氣道:“人見,即使他們知道了這件事是我們精心設計的,姑姑也有辦法應付,你就放心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蕭大少相信的眼神點著頭,回應安亦可道:“恩,謝謝姑姑。”
官司纏身的懷特和齊子道,還有佩恩,在監獄裡悔恨不已。要是不貪心的話,不加入這場軍火談判,他們也不會栽進去。懷特見了自己的律師幾次,律師也是束手無策,解釋不清楚與扎伊爾庫的關係,懷特就很可能被法官認定為扎伊爾庫的交易合作者,懷特將面臨長時間的牢獄之災。
懷特最看重的殺手瑞普前往看押地點面見了懷特,瑞普問及這件事的時候,懷特斬釘截鐵的語氣道:“我懷疑是蕭人見乾的!他想陷害我們!”聯想到之前蕭大少答應和自己的合作,懷特這才猜測自己被捕可能是蕭大少的計謀。
瑞普始終是個殺手,他腦子裡只有命令,沒有太多的思考和辨別能力。聽老大這麼說,瑞普滿腔的怒火再次燃燒,想到蕭大少的臉龐,瑞普怒意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從看押地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