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施主管,你可知理央去哪了?”
施養情一瓢冷水潑過一樣,乾脆地回答,“我不想說。”
所謂底線,時常是為某人放寬到極低了去的。藺芙雅朱唇緩啟,又問道,“有條件麼?”
施養情從包裡掏出煙盒,掀了蓋夾起一支香菸,沒點燃,便說,“有。”她帶點微妙的狹隘復仇心理,“你親口跟舒勤說,以後再也不來找她了。”
兩人攻防。
藺芙雅在原位被迫洗耳。
“不對,倘若你再來找舒勤,那麼你永遠也見不到理央了。”
藺芙雅有了怒意,礙於禮節,再三咀嚼的聲討在一張口後濃縮起來,攻擊力也不很大,“失德小人!”
施養情擺手,說,“你好好考慮。”
藺芙雅只覺她繡花枕頭一肚子糠,悶聲質問,“你真的知道理央在哪?”
“你的柔情小羔羊兩隻腳傷痕累累的。”施養情說道,“保重自己也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