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地靈鼠給我通風報信,我也只是順便一猜而已,能讓地靈鼠這傢伙服服帖帖傳話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吧,萬一得罪我那可算是巨大的損失,能讓他冒這麼大的風險,那這樣的人就更少了。”王沖淡然道,隨即便坐了下來。
“原來如此,倒是我錯怪你了,既然人已經請到了,那我就不送你了。”炎月衝站在門外的地靈鼠開口道。
地靈鼠聞言如蒙大赦一般,雖然炎月和他同位馭靈宗的弟子,按理說應該算作是師兄妹,不過兩人的地位卻有著很大的差別,從地靈鼠的反應就能看出來。
臨走前地靈鼠還投給王衝一個歉意的眼神,不過王衝到並沒有放在心上,以地靈鼠的地位,恐怕也沒有那個膽子反抗什麼吧。
“炎月道友,你將我騙到這裡所為何事,不妨直說吧。”對於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王衝說起話來也沒有絲毫的客氣,雖然他並不是一個很記仇的人,但是也沒有必要給對方什麼好臉色。
炎月和一年前相比個頭高了一些,小丫頭人也算是漂亮,不過那雙眼珠子還是那麼水汪汪的,古靈精怪,王衝心中暗道。
“咯咯,王道友,我可是跟地靈鼠交代清楚了,讓他想辦法把你請過來,他用的理由我大概也知道,至於你說的騙,這就有些冤枉我了,我手上的確有一樣東西,是從赤月峽谷的暗河中找到的,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嗎?”手指不斷環繞著垂在身前的一縷秀髮,炎月看著王衝一臉無辜道。
“哦?”王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即道:“那好,既然是這樣,就請炎月道友先將東西拿出來,讓在下先見識見識,如果不是在下需要的,那麼很抱歉,王某還有其他事情,就要先走一步了。”
炎月聞言嘿嘿一笑,露出兩顆虎牙,隨即道:“王道友你這樣的態度可就不好了,難道對我一個弱女子心存偏見不成,當初在秘境之中我也是迫不得已,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五彩蓮蓬的用途,換做是你,恐怕你也會選擇滅口吧。”
“再說了,王道友當時在墓穴之中也不是狠狠將我們耍了一次,三株靈脈晶源,我們可是出了大力氣的,卻讓王道友全部帶走了,這樣算不算是扯平了?”炎月淡淡一笑,開口道。
王衝聞言暗自冷笑一聲,當初的情況恐怕所有在場的人心裡都清楚,若不是最後的傳送陣出現,恐怕他也是落個當場身亡的下場而已。
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纏什麼,王衝看著炎月,開口道:“如果炎月道友讓王某來此僅僅是為了幫我回憶,那恕王某無法奉陪了。”
說著王衝就要起身離開,但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刻,一股可怕的氣息猛然自桌子另一側席捲而來。
然而王衝對此早有預料,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一股通向可怕的氣息自他體內破體而出,兩人之間的那張桌子承受不住這可怕的威壓,瞬間化為無數木屑,在房間內毫無規律的急速旋轉著。
炎月小臉上佈滿了寒霜,咬著銀牙冷冷看著對面的王衝,同階修士之中還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呢,然而這個王衝卻在言語上多次相激,簡直不識好歹。
“怎麼,炎月道友想要在這裡和王某切磋一下不成?”王衝冷聲道,目光在對方的小蠻腰上懸掛著的靈獸袋上一掃而過,裡面似乎鼓鼓的,不過王衝卻記得,當時妖猿夜魔是從一個鈴鐺手鐲中出現的,並非是那個靈獸袋。
屋內的動靜立刻便引起了禁制的反應,之間一層光幕將兩人籠罩在其中,似乎在試圖將二人阻隔開來,而在屋外,卻是一片平靜,根本看不出來裡面的動靜。
“夠了炎月,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和這傢伙搞好關係,不要忘了宗門交代下來的任務,而且王衝可是枯木老祖的徒孫,你可不要亂來。”一個聲音突然在炎月腦海中響起,正是妖猿夜魔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