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聶謹言,立刻注意到了這一點。
☆、080、誰缺心眼
之前;溫小婉雖然生活在宮裡,但因著她刻意地躲避,晉安帝龍耀對她的印象並不深。
這次;使得晉安帝龍耀注意起她來的原因,甚至不是因為她英勇地救了靖王爺;而是因為她毅然決然地頂著郡主名頭,嫁了個太監。
晉安帝龍耀覺得舉世之奇,都奇不過這件事情;舉世女人之傻;也傻不過眼前這天上掉下來的義妹。
這麼一朵奇葩;他不來近距離參觀參觀;會成為他一生的遺憾的。
溫小婉根本不知道晉安帝是帶著獵奇的心理;來看她的。不;應該說是來參觀她的。她只知道在晉安帝的手搭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子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這不是她的反應,這應該是這具身體本能的反應。
該死的,果然是皇恩浩蕩、種馬威力大。婉兒那炮灰女配,死這麼久了,想要被種馬上的念想所帶來的磁場威力,竟還這麼強大。
晉安帝把溫小婉扶起來後,仔細又好好地瞧了瞧他這位義妹,瞧到最後,忍不住笑了,“都平身吧!”
這模樣,雖不見國色天香,但看著也不像缺心眼的啊。
跪在溫小婉身後的聶謹言以及跪得更遠的‘j□j滿園’,都跟著站了起來。
聶謹言垂眸時,拿著餘光掃了一眼晉安帝,他見晉安帝瞧溫小婉的眼神玩味多於其它,反而安下心來。
至於溫小婉剛剛微顫那一下,應該是怕了。哪個正常人,第一次離皇上這麼進,都避免不了會有這種反應吧。
迎了聖駕後,眾人極有規矩地簇擁著晉安帝龍耀往裡面走去,進了正堂後,晉安帝衝著林長海打了一個手勢後。
林長海會意,帶著一群侍候的太監宮女,分散去了堂外各處,堂內只剩晉安帝、溫小婉以及聶謹言。
該寒喧的都說了,溫小婉瞧著晉安帝打量自己相公那副眼神,又感受一下這個正堂內的氣氛,她覺得她有必要也去院外面,要不賞賞梅?
溫小婉正想著如何斟酌開口,避開這份皇帝要與自己相公單獨談論隱私之事,晉安帝卻先與她開口了,“皇妹,收拾了一天的新家,你也累了,去內堂休息休息吧,皇兄與聶司公說些事情。”
晉安帝龍耀如此直接,溫小婉就坡下,福了福禮道:“皇兄說得是,妹妹真有些累了,先去歇歇,一會兒再來陪皇兄說話。”
她就說嘛,一國之主哪有那個時間談什麼兄妹情深,有空跑來看她這個山寨版堂妹。原來是打她相公的主意。難道跑到永孝宮來,比叫去乾清宮好說話?
讓她去內堂歇著,那就是晉安帝不在乎與聶謹言的談話,被她聽到,但不願意她出現在同一平面礙眼。
溫小婉回到內堂後,坐到了內堂靠牆擺著的一張榻上,拿起榻上放著的針線盒子,心不在焉地擺弄著,耳朵豎得直直的,就怕漏聽了外面隻言片語。
她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她幫不了聶謹言什麼,也仍是忍不住想要使些力氣的。哪怕在旁邊,幫著嘆一聲,也是好的啊。
晉安帝龍耀來永孝宮之前,在乾清宮的內殿,已經與他的堂弟靖王世子龍駿聊了許多,之所以在永孝宮見聶謹言,不過是順帶腳的事。
一可與溫小婉表現得‘兄妹友愛’,二來與聶謹言談事也方便,最最主要的還是來看黃沛鶯的肚子。
“與胡虜國和親的人選,你想必也知道了,之前太后有意溫婉郡主的,但被朕推掉了,不管溫婉郡主如今是什麼名號,但當初她為宮女時,與你確實有切結之實,皇家不會因你宦官的身份不講信諾的。”
晉安帝龍耀那施捨般的語氣,聶謹言只當沒聽見,只要皇上開了這金口,他就不擔心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