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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說得太沒有說服力,溫小婉又不是傻子,她直覺這裡面有戲。依著聶謹言寵她寵上天的性子,堅持不讓她去,那這戲定會精彩得五色斑斕了。她怎能錯過呢!

“相公說得對,我是該好好養養了,這吃過飯後,就覺得困,那我再去榻上歪一會兒,你見到莫狐狸,替我打聲招呼,我就不親自過去看他了,哪天我親自備一桌巴豆宴,謝他對我的照顧之恩。”

巴豆宴什麼的,最解恨了。溫小婉自信莫緋漾吃完她親手烹製的巴豆宴,小菊花什麼的,定會萎成老窩瓜花。

聽到溫小婉笑眯眯地回他,聶謹言這才安心,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匆匆地離開了他和溫小婉的臥房。

因為走得急,心裡又裝著事,他疏忽了溫小婉雙眸間一閃即逝的狡黠。

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明察秋毫的聶謹言,也就能在溫小婉的身上,犯這種低階錯誤了。

聶謹言前腳出了他們的臥室,溫小婉後腳就鑽進自己臥室裡間。之前用早午連膳的時候太過匆忙了,只團團披了件衣服,連著頭都沒有梳,就湊到桌邊去了。

她這身裝束在她自己的臥房裡還行,是絕對不能出臥房門的,那丟的就不只是她自己的面子了,些些許許,大約一隻手數不出來。

出於急切地看熱鬧的心情,她也沒有什麼耐心等著侍候她的侍女給她梳個什麼好看繁瑣的花式,只力求簡潔端莊地挽了一個髮髻,鬢角帶花,髮髻上插了一根玉釵,就算完成。

換了一身平時愛穿的淡淡桃粉色的衣裙,她一路小跑地往靖王府的地牢跑去,就怕去得晚了,看不到精彩一幕。

其實溫小婉完全不用那麼著急的,因為別說是她了,就是先她一步去的聶謹言,都不算真得看到好戲了。

好戲經過半天一晚,早就結束了,聶謹言去的時候,也連個尾巴都是沒趕上的。

龍駿只是想戲弄調/教莫緋漾一番,他可沒想過弄得莫緋漾精盡人亡的。

莫緋漾再如何的混蛋,也是聶謹言的師弟,就算真要解決掉,也輪不到他動手正法的。

龍駿取得是一個樂和舒解得一個鬱悶,也算是輾轉地替溫小婉和聶謹言出出氣。

聶謹言到達地牢時,就看到守在地牢門口的那個老獄卒,一臉通紅、滿身不自在地在厚厚粗礪的石壁上,蹭來蹭去呢。

老獄卒見到聶謹言進來之後,竟一時忘記行禮,先是眼神古怪地閃了一下,才記起眼前這人非是別人正是他們王府裡的女婿、郡主的相公。

當然,他更知道這位是宮裡慎刑司的司主、人稱活閻王的聶司公。

老獄卒後知後覺,收起臉上那變來變去的神情,連忙給聶謹言行了大禮了。

聶謹言也沒空受老獄卒的禮,繞開跪在他面前的老獄卒,直奔了地牢裡面。

靖王府的地牢,就是路痴成溫小婉那副樣子的,都能找得到哪間是關著莫緋漾的。

誰叫這偌大個直來直去的靖王府地牢裡,只有盡頭的那間上著鎖呢。

還有這充斥著整間地牢裡的淡淡香味,真是……真是十步必殺啊。

聶謹言覺得也就他這樣身體的,捱過一刀的,能抵得住這薰香的烈性,這正常男人怕是來一個,得折裡一個。

再一想想剛才老獄卒那古怪的神色,他不由得一陣苦笑,看來他還是來對了啊。

換個別的男人進來,老獄卒定會為其著想把之攔在外面了。惟獨對自己不聞不問,怕是也覺得依著自己這身體,進來也不會受什麼影響吧。

這確也是,除了溫小婉那劑人型春/藥,這世間任何人、事、物,對他……都沒有什麼作用。

關著莫緋漾那間牢房的鑰匙,就掛在外面不遠的牆上,聶謹言信手拿來,快步到了牢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