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冬也不敢妄動,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漸漸抽離般逐漸稀薄,窒息感隱隱侵佔住鼻腔,晝冬嚥了咽乾澀的喉嚨。
儘管氣候溫和涼爽,可還是覺得冷汗一道道劃過背心。
烏爾奇奧拉抽腳向前跨出一句,席捲四周的靈壓突然強壓而來,就在晝冬握緊刀把的一瞬,一隻手抓上她的腕部。
手的主人看著烏爾奇奧拉說:“藍染大人下過禁止自相殘殺的禁令,如果你們真要打是不是該先去說明一下,大人非常討厭別人對他先斬後奏。”
烏爾奇奧拉沒有說話,略沉思一下住了手,轉身離開的瞬間說:“我是來告訴你們,大人又派了薩爾阿波羅與你們一起執行任務,他馬上就到了。”說完,腳下一輕,消失無蹤。
晝冬腿下一軟癱坐在地上,她抬臉看著依舊抓著自己的葛力姆喬,有氣無力的說: “謝謝!不過,恩人吶,如果您能把爪子鬆開,小女子會更加感激泣淋的。”
“切!”葛力姆喬聞言鬆開手。
“喂。”牙密衝著不遠處向他們靠近的人道,“薩爾阿波羅來了。”
晝冬皺眉瞧向那個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男人思忖:派這個喜歡搞研究的粉發眼鏡帥哥來幹嘛!?井上織姬啊——竟然有這麼多美男一起出動來找你,可見你在BOSS心中的‘光輝地位’。哎……你就自求多福,想辦法讓自己躲的牢靠一點吧。
不知道怎麼搞的,晝冬與薩爾阿波羅不熟,至於說不熟就不熟唄,為什麼還要加上‘怎麼搞的’這種懊惱語氣呢!?原因就是晝冬她怕生,哈哈哈,玩笑玩笑,純屬玩笑,不過按照性格來看,晝冬的確是屬於那種只要一旦生活圈子固定下來,再出現任何新鮮事物,那就都與她絕緣了。物是如此,人就更是這般了。
自從跟藍染進了虛圈,大大小小的虛見了不少,但與她說過話,甚至是握過手搭過肩的,五根手指就能全部拿下。不是這女人有多閉塞,其實就一字:懶!
懶的與新認識的周旋,懶的編侃大山的詞,畢竟虛之間也是需要交流地……林林總總加起來,現在想想,她與這個粉發眼鏡帥哥從第一次見面一直到現在共同行動前,好象壓根就沒說過話。
熟悉的陌生人!?不知為何,晝冬突然想到那首歌,然後……嘶——媽媽呀!身上汗毛全豎起來了!她急忙用手搓著雙臂,身旁的兩隻投來視線,她呵呵一笑矇混了過去。
“葛力姆喬,牙密,還有,晝冬小姐。”不愧是看上去最有紳士風度的一個,才剛到面前,就禮貌地朝三人一頜首。
葛力姆喬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隨隨便便的就算是招呼完了;牙密一向比較直接,直接衝他叫,“那個女人在哪裡?”;晝冬自詡自己是禮儀之邦(俺們中國怎麼算都是個禮儀大國嘛,怎麼可能輸給小日本!?)的國民,當然不與那兩隻相提並論,於是也很禮貌的點頭微笑了一下。
一旁的牙密根本待不住,衝上去巴著人家衣領就嚷,“那個人類女人在哪裡?你肯定知道吧。”
薩爾阿波羅溫和的笑了一下,輕鬆拽開牙密的手說:“不要著急,我們只要在這裡等就可以了。”
“什麼意思?”葛力姆喬突然插進一句。
粉紅色的眼睛與冰藍色的眼睛同時掃向對方,‘兵戈相交’不出兩秒,粉紅色眼珠突然微微一瞥挪開焦距,薩爾阿波羅開口慢悠悠的說:“秘~~~密~~~”
明顯被耍的葛力姆喬發出大量殺氣,靈壓瞬間爆漲,他危險的眯著眼睛,齜開牙齒說:“不要耍弄我,我會宰了你的,薩爾阿波羅……”聲音低緩深沉,卻依然能滲出強烈的寒意。
晝冬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大概是剛才的戰鬥讓他壓抑的太過,導致現在有點反彈過剩,畢竟像他這種性格,這種型別的'破面'而言,不殺比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