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說:“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矣。”這句話被很多學者錯誤理解了,他們認為老子是站在剝削階級立場上,主張的是讓人民無知、無慾、沒有文化的愚民統治方法。其實如果他們通篇理解了老子的《道德經》就會明白,老子這段論述恰恰就是如何實現無為而治的治國方法。要使人民都虛心待人,使人民衣食充盈,使人民沒有野心,使人民身體強健,全民都形成了謙虛謹慎不出風頭、安居樂業不欲壑難填的風尚,即使其中有個別的“聰明人”,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了。採用這種自己身先士卒、為人師表、無為而制的治理方法,就沒有治理不好的國家。
唯才是舉
唯才是舉
老子說:“不尚賢,使民不爭。”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就是:“君子不問出處”,無論出生高低貴賤,唯才是舉、人盡其才。
魏武帝曹操(公元155年~公元220年),字孟德,小名阿瞞、吉利,沛國譙(今安徽省亳州市)人。東漢末年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詩人,漢族人。在政治軍事方面,曹操消滅了眾多割據勢力,統一了中國北方大部分割槽域,並實行一系列政策恢復經濟生產和社會秩序,奠定了曹魏立國的基礎。文學方面,在曹操父子的推動下形成了以“三曹”(曹操、曹丕、曹植)為代表的建安文學,史稱“建安風骨”,在文學史上留下了光輝的一筆。
曹操講求“唯才是舉”,哪怕“負汙辱之名,見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國用兵之術”的人才,“其各舉所知,勿有所遺”的網羅,即使在現在社會里,有如此識見和氣度的領導,也不多見。當時,在許都,可以設想,是一個多麼人才濟濟的興旺局面。就以文學來說,現在我們所講的建安時期文學的繁榮景象,大部分作家都在曹氏父子周圍。至於那些政治上、軍事上的謀士,則更是曹營中的骨幹力量。
官渡之戰,是決定曹操能不能立足於天下的最大考驗,不消滅這個無論在軍事上政治上的勁敵,曹操一天不得安生,連覺都睡不踏實的。而且,袁紹手下的謀士,像許攸、沮授、審配、郭圖,也都是一流的“智囊”。因此,曹、袁之戰,也是一場謀士之戰,結果,由於袁紹“多疑而寡決”,手下謀士又分幫結派,紛爭傾軋,可以打贏的仗,也打輸了。而曹操之勝,應該說,很大程度獲益於他的這些謀士的高明對策。
官渡之戰,久攻不下的時候,曹操也動搖過的,因為幾無隔宿之糧,乾脆不如撤兵算了。他同荀彧商量,這位謀士給曹操寫了封信,信內建議:“公今畫地而守,扼其喉而使不能進,情見勢竭,必將有變。此用奇之時,斷不可失。”以弱戰強,正如狡兔和鷙鷹搏鬥,只有一口氣不停地拖著叼住它的鷹向前奔走,愈到最後時刻,愈不能洩勁,堅持到底,才是勝利。哪怕稍一遲疑,全盤皆輸,必然會成為鷙鷹的一頓美餐了。官渡大捷以後,他給皇帝上表,給荀彧請功。
曹操在這份《請增封荀彧表》中,說得相當實事求是。“昔袁紹作逆,連兵官渡。時眾寡糧單,圖欲還許,尚書令荀彧,深建宜住之便,遠恢進討之略,起發臣心,革易愚慮,堅營固守,徼其軍實;遂摧撲大寇,濟危以安。”他還設想,“向使臣退軍官渡,紹必鼓行而前,敵人懷利以自百,臣眾怯沮以喪氣,有必敗之形,無一捷之勢。”所以,曹操承認荀彧的謀略,“以亡為存,以禍為福,謀殊功異,臣所不及”。即使在今天,能找到這樣敢於襟懷坦白,承認自己“不及”部下的人,怕也不多的。
歷史上曹操是“唯才是舉”的典範, 曹操用人“不念舊惡”,比如張遼;“各盡其才”比如任峻;善於在實踐中選拔人才,比如郭嘉;此外,能用度外人,比如劉備。從這些方面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