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問題!撬了查巴誇辦事處的鎖和偷拆了他們的信件的人一定很空閒,也很有錢!不,撕碎了珍妮弗的請客信和從麥克尼爾監獄來的信的人不是冠斯特,而是大衛·卡邁克爾!
凱思發現珍妮弗連大門都沒有關,心裡很窩火。他真地生氣了,衝進了廚房。想看看珍妮弗在電話邊記事本上留下什麼話沒有?沒有,沒有留!這時,他眼角卻瞥見廚房窗外有一點紅光閃動。
那是落日的餘光,是從一輛藍色達森頂上反射過來的,那車停在夕照溪衚衕666號車道上大衛的綠色賓士車的旁邊。
凱思保爾任何時候都可能到達,她卻跑到那邊幹什麼去了?她為什麼沒注意到大衛塞到郵筒裡的信封?這兩個人他媽的究竟在搞些什麼?
凱思走出廚房,砰一聲關上門,開始沿小路往溝裡跑去。他認為現在已到了應該徹底解決這場胡鬧的時候了!
18 妒火、拼搏、死亡
保爾·奧爾遜把車開進凱思和珍妮蠅家的車道時是午後七點四十三分。他是超速行駛開過默裡特綠茵道的——他一路上想著勞倫斯·費舍告訴他的細節。他的確為他的哥哥嫂嫂擔心,幸好他打電話時嫂子在家。但是現在,他開車上了夕照溪衚衕時卻什麼新建築也沒有看見。凱思談的那屋子在哪兒?
白天顯得漫長,保爾感到很疲勞,他只希望晚上輕鬆一下。他把車停在了寫有奧爾遜修繕店幾個大字的工具車旁邊。工具車還沒冷,還有平靜的嗒嗒聲,顯然凱思回家才幾分鐘。但是保爾又看見車庫空著,頭上的門也開著。那就是說珍妮弗有事出門去了。
他把過夜的提包拿到前門臺階上,按了按門鈴。屋裡有鈴聲,卻聽不見腳步聲出來開門。幾分鐘之前太陽已經落了山,但是屋內還完全沒有開燈。
他們不是在等他麼?保爾轉了轉門把手,前門沒有關。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凱思,”他叫道,沒有人回答,“珍妮弗!”也沒人回答,兩上人顯然都有事出去了。
保爾在廚房開啟了過夜的提包,拿出他準備在晚飯時喝的酒。先把酒開啟,透透氣。他在廚房抽屜裡尋找開瓶塞的螺絲刀,卻看到窗外天幕上矗立著一個巨大的黑影。
原來凱思給他描寫的房子在那兒!這房子去年聖誕節的確還沒有。它的前門門廊左邊停了兩部外國車,後面西方的天空在共昏的微光里布滿了一層層的紅雲。那煙囪後面難道真有三十英尺長的三叉戟的三個刀刃麼?它的柄上真的刻有鐵律和金律麼?他感到一種強烈的衝動,很想開車到那屋子看個仔細。但是他見太陽已經落山,屋外即將昏黑。而且,那位新房客——也許正在打扮,準備來赴宴。他覺得這時候到他的後院東看看西看看實在極不適合。
他開啟了酒瓶,忽然不安起來。他心裡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彷彿出了什麼很糟糕很嚴重的問題。但是,他能作什麼呢?凱思和珍妮弗肯定任何時候都可能回來。否則他們不會開著大門讓他進去。
為了讓自己平靜平靜,他又走回起坐間,從咖啡桌上拿起了一本《建築文摘》,在一把黃綠相間的圈手椅上對著大門坐了下來,同時開啟了後面的燈。
他從起坐間的窗戶望出去,看到了門外的車道,卻沒看到他嫂子的車。他低下頭翻開了雜誌。
但是他突然覺得精疲力盡,倦意錦錦。
珍妮弗用足了力氣才拉開了溫室的門,室內,那片殷紅的流光簡直悶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見大衛腰間只圍了一塊浴巾,站在一道有護壁板的牆前。他似乎知道她會來,但他為個麼脫得光光的?
“哦,哈羅!”大衛笑容滿面地叫道。
“哈羅……”珍妮弗回答。她見他的上半身瘦瘦的,長著勻稱而健美的肌肉。她強迫自己不看他。這時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