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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膽小的很,不過是個奴才,發現了也不敢說什麼。”朱立軒迎上榮惠的目光,微微一笑,腦袋在榮惠腿上蹭了蹭,像是找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好。

榮惠面色雖然沉靜,心裡卻五味交雜,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拍懷裡小人兒的背。明知道這破孩是顆定時炸彈,卻還是討厭不起來,彷彿是對著侄兒闖禍時的那種無奈還有擔心。

“二殿下,華婕妤。”崔慈不知何時走進了寢殿,手中托盤裡有一碗湯藥。她走到朱立軒跟前,道:“二殿下,您今晚還沒服藥……”

服藥?朱立軒生病了?榮惠露出一絲疑惑,看向崔慈,崔慈於是解釋道:“小主,二殿下素來難以入眠,所以每晚睡前都服用安神湯藥。”

榮惠看向朱立軒,朱立軒也仰頭看了一眼榮惠。榮惠以為他想自己服侍,便捧過湯藥,執起湯匙,道:“我來餵你。”

朱立軒歪著頭猶豫了一下,便順從的喝了。

喝過藥不多時,朱立軒便在榮惠懷裡睡著了,崔慈和趙德便將朱立軒小心翼翼的抱回了宜然堂的側殿。

榮惠揉了揉額頭,歪倒在榻上,臨睡,還是忍不住道:“玉樹,回頭找機會為二殿下切切脈,還有……那藥渣也……”不管怎樣,這小孩對她無惡意,再說,現下養在她處,她關心這些也不算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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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收藏和評論嚴重不成比例喲。。。T^T

☆、伴奏

幾日後一個美好的早晨裡,榮惠早早起身,例行妝扮。

各下屬們有條不紊,各司其職,玉樹上妝,芝蘭梳頭,喜善簪花,小宮女珠兒寶兒絞帕子塗漚子,小內監德才德祿打水扇風,其他幾個則在外間服侍灑掃。

馬富安看似最閒,但口舌最忙,嘴裡播的全是昨日後宮新聞綜合報道,還分政經版、社會版和娛樂版。

諸如政經版,北面的韃子又犯邊了,搶掠了多少頭羊和馬,多少女人,多少商隊……

又諸如社會版,大殿□邊的小太監想不開跳井了,不知是和御書房某內監搶菜戶搶輸了,還是在敬事房賭桌上欠多了……

再諸如娛樂版,莊貴妃生辰在即,尚儀局使司樂司排了幾支賀誕之舞,每支舞都別出心裁,皆是司樂司嘔心瀝血之作……

馬富安講的繪聲繪色,榮惠聽的津津有味。

原本在薛府時,榮惠覺得芝蘭打聽訊息已經是一把能手,但在宮裡頭卻有不同,內監到底比宮女還方便些,加之馬富安在宮裡頗有些時日,訊息更為活絡。

當然,這些活絡的訊息都是一些大面兒上的訊息,更深入一些的,就不是尋常能打聽得到的。於是榮惠如果想知道得更深入一些的,就得讓芝蘭去找那葉侍衛打聽。

聽到馬富安講到戰事時,榮惠不由有些掛念起在南邊戰場上的二伯和長兄來,估摸著時間,也是時候結束了,於是暗中吩咐了芝蘭一句。

芝蘭應聲退了出去,而馬富安那頭卻已經講到了旁的事,不知怎的,他說道:“太后昨夜身子不爽,聖上漏夜探望……”時忽然有些卡殼。

榮惠一邊道:“怎麼啦?”,一邊看著銅鏡裡頭的自己,妝容大方,宮裝得體,實乃標準的職場麗人,自覺很有幾分滿意。

馬富安露出一副忿忿的樣子,道:“小主,您是不知道,聖上前幾天那夜裡從咱們宜然堂去了雍徳宮,然後……竟然睡到麗婕妤的床上去了。”見榮惠瞪大眼,以為她不信,於是壓低聲音道:“小主,蘇孃的師傅便是個女史,昨晚兒的事彤史記得清楚著呢。”

榮惠挑挑眉,倒不是她不信,而是這個西太后看似溫和嬌柔,不成想,還有作風如此奔放的時候。為了幫自家侄女重獲聖寵,竟然以自家的身體為幌子把朱文燁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