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層中,勇武王接過話問道:“原來如此,乾皇子來臨我等竟是不知,真是慚愧,那不知我們方不方便了解一下乾皇子來我國是為何事,是談國事,還是……”
他正說著。
場外忽然有一片譁然傳來。
這喧譁聲不小,蓋過了勇武王的聲音,讓得勇武王和眾人都是扭過頭看來。
這一眼掃來,人人神色有了變化。
尤其是正發問的勇武王,看到來人後,更是眉頭一皺,連正出口的話都停了下來。
只見唐夢秋的白馬牽鳳車穩當當的停在入口,這時,正有一個俊逸青年從這馬車上走出來。
青年模樣俊逸,神態清淡平和,看起來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正是最近緋聞正盛德許辰。
“許辰,是那個廢物許辰!”
“他怎麼又坐上唐公主的馬車了。”
“平時坐也就罷了,今天可是皇庭論道的日子,他坐公主的馬車來幹什麼?”
“難不成他這個廢物也想參加皇庭論道?”
“開什麼玩笑,皇庭論道有最低標準,實力不到武師境根本不可能入場的……”
場外人議論。
場地門口的一些年輕俊傑則是神色不善的盯向許辰,目光多是厭惡和怒意,一個廢物,憑什麼能幾次三番的乘坐唐公主的馬車?
神色變化最大的是馬容,還有臺上第二層以皇室主辦方身份坐著的六皇子。
“許辰這個廢物來這裡幹什麼?”
馬容和六皇子隔著半個場地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難道他要參加皇庭論道?”馬容露出疑惑之色。
六皇子鄙夷的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可能,雖然他和皇姐的交情讓我們顧忌,但他一個廢物,的的確確沒資格參加盛會的,這一點你放心。”
“那他現在怎麼來了?”馬容表情繼續是不解之色。
六皇子看了一眼許辰,隨即扭頭朝馬容傲然的笑了笑,意思是:“可能是想在諸多大人物面前露個臉吧,畢竟他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廢物,只能透過譁眾取寵來引得大家注意。”
“但他為什麼是坐唐公主馬車來的?難不成他們二人私下真有了情愫?”馬容表情陰狠起來,看著六皇子,然後斜睨許辰和唐夢秋。
“這……”
六皇子遲疑。
這時。
只見勇武王因為話被打斷而臉色陰沉了一會後,就不屑的掃了一眼到場的許辰,重新扭回頭看向唐夢秋繼續問道:“唐公主,我是想問乾皇子的來意是何,另外此時看到了也就想問一下,您這馬車為何讓許辰這個廢物乘坐?”
他的神態和言語一表露。
馬容、六皇子,還有全場眾人,頓時全都注視向唐夢秋,每個人臉上露出期待之色,統統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臺上第二層,一個身穿王袍的中年笑看了一眼勇武王,然後點頭揚聲道。
“對,勇武王這個問題問的好,唐公主,實不相瞞,小王對這個問題也十分感興趣,這個叫許辰的人,似乎是個被驅逐的廢物吧,您的白龍牽鳳車怎會讓這等低賤之人玷汙?”
這是京城平西王府的平西王。
這兩人一開口。
其他人還沒怎樣,在第一層端坐的護國公白凌山已是面色一沉,提氣想要說話。
不管怎樣,外人都知道,許辰,除了是南海鎮南王府的七王子外,也還是他護國公的外孫,雖然兩人還沒相認,但許辰當著面被人羞辱,還是令他動怒。
他的動靜被人瞧見。
一時間,第二層諸多大人物眼睛都是一亮,紛紛對視一眼後,頗有聯手壓制白凌山的意思般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