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楓條當時正在廠裡忙活,也被帶走協助調查。
然後秦櫻跟了去,她很氣憤安德森這個死胖子、其他那麼多木工廠裡的魚兒不管,非要針對利華木工廠。
在警署裡,秦櫻跟幾個警察理論時,一個長著一雙桃花眼的警察走上來拍拍她示意她安靜。
不過這個老兄搭上來的手不乾淨,他還順勢在秦櫻的臀部捏了一把,而這個動作恰好被松果看到了,他立即上去論理,這警察人高馬大,脾氣暴戾,揮拳就要打人。
普納爾鎮上的這一群警察向來對亞裔沒有好感,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松果可不像其他的亞裔那樣好欺負,能扛著三百斤的磨盤舞得呼呼生風的漢子,還會怕一個挺著啤酒肚的白人?
隨後的事態一發不可收拾,幾個警察一起上,楓條也加入了戰鬥,但七八個警察根本不是他兩個練家子的對手,兩個警察開始拔槍,結果槍剛掏出來便被楓條給奪了走,最後還是安德森鳴槍制止了鬥毆。
最終,松果和楓條被銬上,關進了拘留室,普納爾鎮警署要以涉嫌與偷渡份子中介交易、妨礙公務、襲警等罪名控告他兩人。
聽完秦櫻說了這事的來龍去脈,厲凌瞪圓了眼睛望著她,急道:“你被吃了豆腐,而松果和楓條他們被關起來,你竟然回來了?!”
“嗯,對啊,怎麼了?”秦櫻見小師叔如此表情,不由慌了。
第5章害人之心不可有
“你這個小笨蛋!”厲凌一揮手,“這件事的起因是你被那個條子吃豆腐,這叫******!這在美國是很常見的一種犯罪行為。
“你是受害者,你應該咬住那個條子、與他們爭辯!要是普納爾鎮的檢察官正在警署調查此事,你作為原告竟然不見了,怎麼為松果和楓條洗脫罪名?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我、我……”秦櫻正在給厲凌倒涼茶,聽他一說,瞬間俏臉緋紅,“我”了半天也說不下去。
“你、你、你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對小師叔說的?”厲凌見她憋的一臉通紅,不由大異。
“哎呀!你讓人家怎麼說嘛!”秦櫻將涼茶遞給厲凌,趕緊背過身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
“廢話!哪個女人能隨便讓男人碰?除非**的!哦!我想起來了,你……”厲凌猛一拍腦袋。
這個女孩,因為從小跟隨父親習武,將她師公馬履宗傳下來的馬氏青木拳練到了不比男人學得差的地步。
可青木拳源自華夏形意拳,馬履宗又融匯進了木匠做木工時的劈、砍、刨、鑿、錛等陽剛精猛的拳法,這套拳並不適合女子習練。
然而秦櫻偏偏喜歡上了這套拳術,但她習練的結果,便是丹田內氣澎湃、全身經脈時而異常勃動,換句話說,身子被她練得極其敏感。
敏感到什麼程度?她有一次練功時不慎失足,跌倒在地,松果上前拉她,她也沒在意,結果松果一握住她的手,她全身一陣痙攣,然後,小便失禁了。
從此以後,她便堅決不讓異性與自己有肌膚相觸,好在她一直待在木工廠裡上班,平素也不會和外邊的男子打交道,而三個師兄弟也都知道她的苦惱,平素也都讓著她,不和她發生觸碰。
但女兒已經二十歲了,總不能一輩子不讓男人碰吧,秦紹楠後來經過摸索,發現只要事先封住女兒的中極、關元、足三里三個穴位,便能止尿。
所以,楓條好幾次單獨約秦櫻外出,她都會事先讓父親點穴。而這一次,她衝進了普納爾鎮警署裡,自然沒想到先找父親點穴,哪裡又會想到,被一個男人碰了比手部更敏感的部位……
“我當時又氣又羞……真想殺了那個王八蛋!我要殺他易如反掌!可我哪裡還待得下去,我得趕回來洗澡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