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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的我,卻完全未料到這一去五十年,災難從未斷,不得已,我只能削髮為僧,避居古剎,逃得人倫……”

原來,髡殘自從孫可望麾下逃脫後,孫部多年來一直對他全力搜捕,畢竟,髡殘掌握著一段驚世之謎。

可追捕髡殘的,卻並不止張獻忠及孫可望一方人馬,其時,清廷也已經盯上了髡殘。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清廷鷹犬未過多久便得知了髡殘身負張獻忠大西寶藏的滔天絕密。

但髡殘的祖上乃是千年風水相術世家劉氏一脈,髡殘本人便是勘天象地、世不二出的高人。各路江湖人馬要找到他,卻又談何容易。

“彈指一揮間,五十載悠悠而逝,老衲我避得過孫可望,避得過青龍旗,避得過江湖術士,卻避不過命數啊!”

髡殘說到這裡,一捻佛珠,不料絲線斷裂,脖子上的佛珠瞬時落滿一地,這一茬讓一邊的廖道長目瞪口呆。

“當年我祖父曾點化過我,‘牛首斷流,八十仙遊’,這數十年來,老衲我始終參不透,而今豁然開朗!”髡殘也不去撿起佛珠,走進禪房,

不多時,取出一紫檀木匣,對廖道長說道:“廖道長,這木匣便託付給你了。你我忘年交遊,緣分天定,

“只希望,這木匣之物你輩好生託管,老衲料得三百年內無人能參透它!一旦參透,能享天緣洪福,便是金山銀海,《金篆玉函》,

“只是,你且須得小心謹慎,天下人尋它甚多,尤其是鷹犬如雲的青龍旗,殺身之禍,每在旦夕……”

廖道長一番推辭後,不得已收下此物,心知髡殘一代大師,命在天年,臨終託物,自是誠惶誠恐,感慨萬千。

公元1692年,一隊人馬衝進了牛首山幽棲寺,不料髡殘已然坐化,享年八十歲。

這隊人馬翻遍了髡殘所在寺廟內外,終無所獲,最後火燒寺廟而去。

“那廖道長便是我的祖上,髡殘所託之物,便是現在這法華器花瓶,便也是張獻忠大西遺寶藏寶圖。”

廖三撫弄著手裡的紫檀木匣子,眼神悠遠,好似數百年前那一番驚心動魄、馬嘯風塵、刀光劍影的過往猶在眼前。

聽罷他說到這裡,厲凌、陳心心以及桐子皆是形神入定,思緒起伏。

“從我祖上受髡殘大師臨終託物已來,已然是三百二十來年過去,這三百多年裡,

“我祖上也屢屢是九死一生,厄難不休,一切皆是因為這木匣子裡的花瓶。”廖三說到這裡一聲輕嘆,

“髡殘大師言這花瓶上的藏寶圖三百年內無人能參透,果然是,到今天已然過去了三百二十年,不但我祖上無人能看到這幅圖,

“即便廖三我狠心一瞎雙眼,以暗相之術觀悟到了這花瓶上驚絕萬世的《石牛石鼓圖》,可我始終無法參透這畫裡的玄機。”(未完待續。)

第297章 不得其解

“既然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算出來今日將有一個術士童生渡我劫厄,那麼,我又何不把這已然對我無用的造化之物送給他?”

廖三說罷望著厲凌,“厲凌,你且記住,髡殘大師將這等天機造化託給我廖家人,並非是讓我廖家人去尋寶淘金,

“人有大命天相,富貴財勢方可駕馭交運,你想想看,翻雲覆雨如張獻忠那等人物,他雖然搜刮來金山銀海,卻終是無命消受,

“金銀無言,空自埋歸塵土,誰若有命,一舉佔得天緣?髡殘大師神機天算,料得三百年來無人有命可得此福,

“因而,這花瓶上的藏寶圖,便是髡殘大師將機緣留予後人,造化歷練心境,有緣之人可參此畫,有命之人方可得寶,

“緣和命,缺一不可,廖三我便有緣,可我無命。但廖三我參悟了近二十年,也總算通徹了,